想著該說些什麼,便笑著問道「你怎麼突然開始學做飯了?」
傅經雲雖然對自己很好,但從沒有像這幾天這麼細緻。
每頓都是他親自送飯過來,他有著自己說不出來的變化。
傅經雲眉頭微顫,手掌無措的相互摩擦著,不知道要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半晌也沒想出一個合適的理由,病房裡又安靜了下去。
見傅經雲遲遲沒有開口,江瑟瑟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但下一秒傅經雲卻出聲了。
他的語氣清淡,嗓音有點沙啞,「我只是想好好對你,沒有別的意思。」
彌補對你的愧疚和傷害。
不過,這一句他卻沒有說出來。
此時的江瑟瑟雖說臉色不是很健康,但是就算臉色蒼白也掩不住她如畫的眉眼。
聽見傅經雲的回答,江瑟瑟的睫毛微微顫了顫,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
想著兩個人呆著也是無聊,江瑟瑟便隨便找了個話題問道「這段時間你都在忙什麼?」
「忙著研製一種藥品。」
傅經雲沒有具體說明是什麼藥。
江瑟瑟應了一聲,接著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
約莫過了半小時,傅經雲看了看手腕的表,抬起頭輕聲說了句,「研究所還有事,我就先走了。」
話落,便起身將保溫瓶提走了。
幾天過後,江瑟瑟感覺整個人比之前精神了許多。
發炎的地方也好的差不多了,就打算等傅經雲再過來時同他講一下。
這天,江瑟瑟在走廊處閒逛,碰到了來送飯的傅經雲。
二人便一同回了病房。
未等傅經雲開口,江瑟瑟便開門見山道「我覺得自己好得差不多了,沒什麼大礙了。」
長時間留在醫院,她總覺得自己身上都是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聞言傅經雲愣了愣,很快又點點頭,「既然你想出院的話,等你吃完我就去辦理一下。」
江瑟瑟原以為傅經雲還要說些什麼阻攔,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容易就同意了。
用過餐後,傅經雲就替江瑟瑟辦了出院手續。
他提著行李走在前面,江瑟瑟跟在他的身後,始終保持著一小段距離。
來到車子旁邊,江瑟瑟坐在了後座上。
原本打算幫江瑟瑟開副駕駛們的傅經雲,晾在半空中的手不由得有些尷尬。
江瑟瑟並未注意到,只是望著窗外的景色。
到了別墅已是夕陽西下,傅經雲下車將行李拿出來後,替江瑟瑟開了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