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其實更加害怕。
已經失去過一回寶貝,使得他更加珍惜現在的時光。
現在他已經找到了她,就斷然不會再將她讓別人搶去。
就連死神也不行!
江瑟瑟聽得很感動,絲絲暖流從心頭划過。
本來她心底是非常害怕的,可聽到靳封臣說了這些話後,她忽然就沒那麼怕了。
而且他的懷抱那麼溫暖,待在裡面,好像什麼都不用想。
讓她不由得有點沉迷這種感覺了。
不過想到二人現在的關係,江瑟瑟還是從他的懷裡退了出來。
看著空空如也的懷抱,靳封臣的眼神有一瞬間的受傷。
不過很快就被他掩飾了下去。
想到某種可能,他認真的看著江瑟瑟的眼眸。
「這件事情,你暫時不要往外說,就當自己什麼都不知道,該怎樣還是怎樣,知道嗎?」
江瑟瑟不是很明白,疑惑地看著他。
「為什麼?」
「怕打草驚蛇。」靳封臣冷然道。
如今他要把背後之人揪出來,所以,不能泄露出一點風聲。
以免那人事先得到消息,再做出什麼不利的事情。
見他如此認真,江瑟瑟想想也就明白了,有些驚訝道「你覺得給我注射細菌的人,是我身邊的人?」
靳封臣點點頭道「有這個可能,不過也不完全正確,你放心好了,我絕不會讓人再傷害到你。」
知道他在安慰自己,江瑟瑟心情放鬆的同時,也覺得有些不安。
這也太恐怖了,想到有人在日日陰險的算計著自己,江瑟瑟就覺得頭皮一陣發麻。
見她失神,靳封臣又叮囑道「傅家也不可以說,知道嗎?」
他知道,江瑟瑟對傅家還是比較信任的,不會瞞他們什麼事,但這不是他想看到的。
話落,江瑟瑟沒問什麼,只是心裡五味雜陳。
既然能悄無聲息將這病菌注入到自己體內,那一定是她十分信任的。
如果是身邊的人,那誰都有可能。
幸好她的身邊有靳封臣,不然她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隨後,靳封臣又讓醫生給江瑟瑟做了一次檢查。
確定徹底退燒之後,他才去辦理了出院手續。
從病房出來,靳封臣徵詢江瑟瑟的意見。
「先暫時去我那裡,可以嗎?我覺得現在的傅家已經不安全了。」
江瑟瑟的情緒暫時還處於激盪之中,靠著窗子愣愣地看著外面。
聽到靳封臣的話,應了一聲「好」。
見她答應,靳封臣才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