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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憐的顧念。
江瑟瑟在心中小小的心疼了一下顧念。
不知道他以後會不會留下心理陰影,人家現在還沒結婚呢。
江瑟瑟正要過去解圍,順便問問靳封臣去了哪裡。
但抬眼就看到傅經雲朝這邊走了過來,江瑟瑟只好停下來。
傅經雲走進神情有些奇怪,江瑟瑟沒注意,只是順口問道「你看到靳封臣了嗎?」
見江瑟瑟進來就找靳封臣,傅經雲心裡是有些不爽的。
不過,想到靳封臣現在的處境,他把這點不爽壓了下去,什麼也沒說,只是有些為難的蹙了蹙眉頭。
江瑟瑟察覺到不對勁,心裡有股奇怪的感覺,追問道「怎麼了?」
傅經雲嘆了口氣,凝視著江瑟瑟,輕聲道「瑟瑟,不要問他了,你不會想知道的。」
聞言,江瑟瑟感覺到有些奇怪。
什麼叫她不會想知道?難道說靳封臣出了什麼事?
但憑藉靳封臣的能力,還沒有人能把他怎麼樣吧。
不過傅經雲的目光實在是很……
他越是這樣表示,江瑟瑟心裡的疑惑就越大。
見他不語,江瑟瑟便自顧自的猜測道「他離開了?那應該是他公司有事,今天能到場其實也是百忙中抽出時間的,沒關係。」
聽她這麼說,傅經雲簡直恨得牙痒痒,他明明還什麼都沒說,江瑟瑟就給靳封臣找好了藉口。
好啊,既然如此,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瑟瑟,不是的。」
傅經雲用一種沉痛的口氣說道「靳封臣還在這裡,只不過,只不過……」
江瑟瑟焦急地等著傅經雲往下說。
心裡急得不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傅經雲這麼難以啟齒。
要知道,傅經雲從不會這樣。
事出反常必有妖,傅經雲越不想說江瑟瑟就越想知道,不住的催著他開口。
好似被催的急了,傅經雲咬咬牙道「我說了,你可別難過。」
「我難過什麼,你快點說。」江瑟瑟不禁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傅經雲嘆了口氣,終於道「靳封臣和一個女人離開了宴會廳,兩人走的時候是抱在一起的。」
邊說邊偷眼看江瑟瑟的神色。
江瑟瑟愣了下,斷然否認了他的話,「不可能。」
饒是她失憶了,在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也已經發現,靳封臣不是那樣的人。
他是這個圈子裡,難得潔身自好的男人。
轉念一想,傅經雲一直對靳封臣都有敵意,江瑟瑟不得不懷疑,傅經雲這麼說的目的。
她蹙了眉,不悅地道「傅經雲,我希望你要為自己說的話負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