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她解了毒,現在還在那處山莊安養,我剛剛從那回來,你弟妹還留在那照顧雲兒。」
陸戰意外道:「一個瘋子的刀上抹了毒?」
毒常聽,但實際上卻不易得,更何況在利刃上餵毒也得很細心小心,一個瘋子卻能做到,陸戰心覺蹊蹺,可怕好友擔心,也沒多問。等兒子回來,他必須要問清楚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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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夫人幾乎是寸步不離地陪著雲照,雲照又不能當著母親的面跟陸無聲說三皇子來過,直到他回去,雲照藉機送他走,等他要上車時,捉了他的手湊到跟前,墊腳想跟他耳語。奈何眼睛看不見,差點就一嘴親在他的臉上了。
陸無聲倒沒多想,雲照膽子是大,但不會當著眾人的面做這種出格的事,只是瞧不見罷了。可雲夫人身為母親,還是看得直瞪眼。
&皇子來過。」
雲照迅速說完,就鬆了手,步子太快,差點摔著,又忙捉緊他的袖子,這在站在不遠處的雲夫人看來,簡直就是在拉拉扯扯。她再也站不住,上前拉了女兒的手,對陸無聲笑道:「我會好好照顧雲兒的,替我向莊主道聲謝吧。」
陸無聲作揖道:「嬸嬸放心,我會好好道謝的。」
雲夫人笑笑,目送他上車,就領著女兒進了莊子。回到房間,關上了門,她才輕責:「雲兒,你到底還沒有進陸家的門,不該在大庭廣眾下跟無聲那樣親昵。姑娘家,就該有姑娘家的矜持。」
雲照睜大了眼道:「我怎麼了?我就是想跟他說兩句話。」
&差點就親上他的臉了!」
雲照一頓,臉上火辣辣地燒了起來,她是有親過陸無聲,但那也是在沒旁人的情況下,想到剛才母親也在看著,她捂了臉道:「我看不見,不是要親他。」
雲夫人嘆氣:「以後別再做這種事,也不是兩小無猜的時候了,到底還是要離遠些好。」
雲照連忙應聲,雲夫人又怕她離得太遠,有點擔心,又道:「等明年你及笄了,就將婚事定下來吧,兩家長輩安心,你們也自在。」
雲照是想嫁陸無聲的,但這件事越查越驚心,阻礙越來越大,別說她,就算是陸無聲,也不會有心思成親。在沒有查出真兇是誰時,陸無聲怎麼會讓她冒險做陸家人,冠上那危險的姓氏。
剛到家中的陸無聲,就見父親又在大廳上喝茶等他。那茶已經沒有熱氣氤氳,看樣子他等了很久。陸無聲上前問了安,陸戰就道:「聽你雲叔叔說,雲照被人用毒刀子劃了臉,你就將她送去了百香寺附近山莊那?」
&父親。」
陸戰冷眼直盯他:「那莊子你雲叔叔不知道是誰的,但我知道,皇子在外建造的宅子都需稟報朝廷,聖上也提及過,那個地方,是三皇子所建。所以說,你讓雲照去了三皇子的山莊休養,你可知道如果讓別人知道,這將意味著什麼?」
陸無聲怎麼會不明白:「雲照當時幾乎喪命,我顧不得這麼多,而且我心中坦蕩,就算是讓別人知道,讓聖上知道,也沒什麼,只是要多費些時日,讓聖上打消疑慮。只是云云中毒,無法拖延,所以進了山莊,欠了三皇子的恩情。」
陸戰默然片刻,也沒再指責他:「你懂得衡量利弊,爹不怪你,雲兒於你於雲家,都很重要。」
他雖然固執,但也是個講理的人,所以陸無聲從小到大並不懼怕父親,就算對自己總是十分嚴厲,他也不怕。他又道:「父親,我有一事還想跟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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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獵場狩獵,有隻白狐會被皇子射中,但它似人求情,聖上便將它放了。這件事,三年內會出現,極有可能是今年。」雲照不知道這件事具體是發生在什麼時候,所以陸無聲只能這樣說,若是今年就最好不過,但就算不是,那父親就當他說瞎話,也無妨。總比他信誓旦旦說是今年,最後卻什麼也沒發生得好。
陸戰面色淡然,問道:「你到底要說什麼?」
陸無聲說道:「等驗證了這件事,我再和您說我真正想說的話。」
陸戰收回視線,臉色更淡:「隨你。」
陸無聲就知道父親會有這種反應,從兒時到如今,無論發生什麼驚天動地的事,他都是這樣淡然,就像是歷經了千百種事,對一切都看得很淡。他又道:「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