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都得看家長的臉色,家長不許我們便不能要。非得熬到鬍子長出來,才算幾句話有人聽了。可你們知我這回去澳洲人那看見了什麼嗎?」陳霖虛開始故弄玄虛。
「看到了什麼了?」
「我知道了!澳洲人都不留鬍子!」
「莫非都是年青人掌權?」
……
緊接著陳霖就把他與陳小兵相見時的情景繪聲繪色的講給了在座的後生仔,又慷慨激昂的說道:「他與我們年齡相仿,都能做到澳洲人的官兒,管著許多大掌柜按照澳洲人的計劃行事。」
這話正撓在這群年青人的癢處,一時間屋子裡鬧哄哄的都是議論之聲。澳洲人多是年輕人,這一點他們早就發現了。且不說來李首長就是個年輕女子,她帶來的假髡,也包括最近隨著陳宣叔侄回村的假髡們,大多都是年青人。特別是這次來得四個青年男女,除了男子年齡稍長之外,三個女仔都是不滿二十的少女。
「……這次隨我來得幾位,幾個女孩子都不滿二十,卻都是澳洲人能工巧匠,會建造工廠,會開機器。你們說說,他們是人,我們也是人,難不成我們就不行嗎?」陳霖慷慨激昂地說道,「如今正直風雲變幻、改朝換代之際,我等少年兒郎大可做出一番豐功偉績讓鄉親們刮目相看!」
「行自然是行的,就是不知道怎麼才行!」有人呼應道。
「霖叔說的對!澳洲人能做到的我們也一定能做到!」跟事先溝通好的一樣,其中他的一個死黨立馬在這時候立馬應了一句,把氣氛再次推熱。
緊接著邊上一陣叫好,「霖哥,要做什麼我聽你的!」其中一個人說道,大家便跟著附和。
「大夥也知道,如今絲坊是二叔在掌管,經營改良絲業之事,小弟也從中協助李元老辦事。不過這改良絲業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如今族中不少子弟都無事業可做。正好此次去臨高,聽聞澳洲人有意去在廣東開辦棉紡廠,地點便選在香山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