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南瑾喚人來,就在山腳下擺了桌糕點,帶著歉意:「此處實在是沒有什麼飯菜可以招待小白和……小綿羊,等到回了京城,要吃什麼都我來請。」
白蘇古怪的看了眼印南瑾:「喂,我說,你現在剛多大啊,這麼老成可以嗎?難道你爹都沒說過你無趣?」
印南瑾自覺完美的臉上有絲龜裂,還不等他說話,白蘇又理解似的點點頭:「我懂我懂,無非就是什麼兄弟姐妹太多怕遭到毒手,還是要小心點成熟點的好,恩,我都知道。」
印南瑾勾動嘴角:「……我們兄弟姐妹之間關係都很不錯,不知道小白你怎麼會如此想?」
白蘇一臉我懂你不用解釋的表情:「你放心我不會出去瞎說的,恩,你們兄弟姐妹之間關係好,我知道我知道,非常好非常好的那種。」
白蘇嘴裡說著相信,印南瑾卻硬從話里話外聽出了白蘇真正的意思,頗為無奈,其實他們兄弟姐妹之間的關係真的很不錯,這一點任何一個人都能作證,也不知道眼前這個叫小白的小東西是怎麼想出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的——當然是因為上輩子電視劇看多了。
白蘇十分自覺地坐下來,白澤緊隨其後,倒是印南瑾這個主人最後一個坐下,還不等伸筷子,便目瞪口呆的見白蘇和白澤兩個人上演了奪食大戰,活像幾百年沒吃過東西了。印南瑾吞了口唾沫,不知道說什麼好,伸出的手也默默收了回來。
白蘇:「死綿羊,你根本就用不著吃東西!不准跟我搶!」
白澤:「跟在你身邊後我就沒吃飽過,我不管,我今天必須吃飽!」
白蘇:「那你大可以去找你的獨腳牛哥哥讓他餵飽你,跟我搶什麼!」
白澤:「誰管你!」
然後印南瑾更加目瞪口呆的發現桌子上的東西不、見>
白蘇哇哇大叫,站起來猛地掐住了白澤的脖子來回搖晃:「吐出來!快點給我吐出來!」
白澤被掐的翻白眼,不過依舊死守陣地,堅決不將收到自己空間內的糕點拿出來。
印南瑾:「額……那個,不如我再安排一桌?」
白蘇和白澤齊刷刷的轉頭去看印南瑾,異口同聲:「真的?」
印南瑾將椅子悄悄往後挪了挪:「當然是真的。」
白蘇瞬間鬆開白澤的脖子,坐回椅子上,兩個人一同眼巴巴的看著印南瑾,印南瑾極快的吩咐人再上了一桌糕點,然後瞬間又不、見>
白蘇再一次發瘋,掐著白澤的脖子來回搖晃:「快點給我吐出來!」
白澤這次連白眼都沒翻:「沒了,都被我吃了。」
白蘇的腦袋冒煙了,這次不單單是手,連腳都要踹到白澤的臉蛋子上了,印南瑾瞧見不妙,忙起身將白蘇從白澤身上拉開,試探著問:「要不我給你們兩個一人準備一桌?」
白蘇繃著臉:「給他一盤,給我一桌。」
印南瑾想想剛才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兩桌的糕點,點頭同意了。
這次終於可以安靜的開始用餐,印南瑾也終於放下心來,坐在了白蘇這張桌子上,而白澤則端著一盤糕點委委屈屈的坐在另一張桌子上。
印南瑾想他知道為什麼這兩個小孩子會被自己的父皇這麼看重了。他是知道今日裡東嶽上不會有外人的,畢竟是東嶽封禪,安全性舉足輕重,自然是不能讓閒雜人等隨意出入東嶽,身邊帶著的侍衛也是為了保證皇上的安全,但是這兩個小孩子竟然突然出現在了東嶽,還被父皇讓人帶下了山來要好生照顧,那麼這兩個人的身份想來也就呼之欲出了。印南瑾難掩心中激動,要知道他的志願便是當修真者,而不是什麼世俗界的帝王。
父皇已經答應了等到下一次修真門派出來收徒,讓自己去試上一試,說起這個印國上下無一不鬱悶,說也奇怪,他們印國地大物博,國力強盛,在整個世俗界也是舉足輕重的存在,但是每年到修真界某個門派要收徒時,他們印國總是沒有沒有機會,幾乎少有修真的大派來他們印國收徒,要是他要去修真,還要去別的國家。
恩,其實這個很好理解,因為在整個修真界來看,整個印國無疑都是隱修派的地盤,是,沒錯,隱修派是個藏起來修煉的門派,但是事實上幾乎整個修真界都知道隱修派的具體位置,而隱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