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夏侯箜銘。
白蘇:「哎呀,師丈你真是太客氣了,竟然還等在門口迎接我。」
在白癲峰整整呆了一年幾乎見不到人影的夏侯箜銘忍住想掐死白蘇的衝動,感受到白蘇修為的進步:「你閉關之前就不能先告訴我一聲?我在這裡擔心你擔心了一年!」
白蘇歪著腦袋嘀咕:「也不是我求你在這裡等我的,更何況你不是等我而是在等我師尊呢好吧,更不是再擔心我。」
夏侯箜銘:「不准頂嘴。」
白蘇不屑:「等你追到我師尊的時候再用這種命令的語氣跟我說話。」
夏侯箜銘忍不住了,一個拳頭直接砸在了白蘇的腦袋上:「你師尊早就跟我在一起了,什麼叫做追到你師尊?」
白蘇:「……」不愧是要追自家師尊的男人,在某些小習慣上跟自家師尊是一模一樣啊。等到白蘇捂著腦袋抬頭的時候,夏侯箜銘已經不見了。
白蘇再一扭頭,果然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武修站在自己後面。
白蘇歡呼著跑過去:「好久不見啊面修!這一年我好想你!」
回應白蘇的是武修的一動不動和冰冷氣息。
白蘇隱隱覺得有些不妙,武修這狀態看起來不是很好,白蘇撓撓頭髮,悄悄往後退了幾步:「那個面修啊,我都一年沒好好休息過了,我看我還是先去好好休息休息吧,等我醒了咱兩再敘舊也不遲哈。」說完,拔腿就跑。
武修神色淡漠:「站住。」
於是白蘇停住了。
武修:「過來。」
於是白蘇退回去了。
武修按住白蘇的腦袋一頓揉搓:「懲罰。」
白蘇悲憤了:「我詛咒你四肢無力任我宰割!」一邊說著,一邊在腦袋裡想著一會兒武修躺在地上任憑自己帶著□蹂躪的美好景象。
還沉浸在幻想中呢,白蘇就覺得武修按在自己腦袋上的爪子更用力了。
白蘇:「……」
不對勁兒啊,自己和武修同為鍊氣期,自己的詛咒應該生效才對,可是現在武修一點影響也沒有,所以——
&修,你到築基期了?」
武修:「三層。」
築基期三層?白蘇瞪大了眼睛,一巴掌拍掉武修放在自己腦袋上的爪子,開始原地繞圈圈喃喃自語:「怎麼可能呢,這怎麼可能呢,當初我鍊氣期三層你鍊氣期四層,咱們兩個各自閉關了一年,等到出來了,我鍊氣期八層你竟然築基期三層?哦,天啊,我簡直不敢置信!」
白蘇憤怒的轉身指著武修:「你是不是騙我的?其實你是鍊氣期七層對不對?還是八層?九層?如果你是十層我就原諒你了!」
武修面無表情:「築基三層。」
白蘇捂臉,終於接受了這個殘酷的事實,他自詡天才,沒想到的是武修比自己還要妖孽。白蘇推開湊上來的武修:「我要跟你絕交!」
武修變了臉色:「別鬧。」
白蘇:「我是說真的,我一定要跟你絕交!」
斬釘截鐵的聲音絕對不是武修想要聽到的,武修的心裡醞釀著一股龍捲風,只等著一會兒醞釀完了放出來給白蘇個教訓,武修捏住白蘇的手腕:「再說一遍?」
白蘇打了個哆嗦,後知後覺的發現武修不知道什麼時候臉色變了,立馬承認自己的錯誤:「我錯了,我剛才說的一切都不是真的,相信我面修,我是如此的在乎你,怎麼可能跟你絕交?」
武修的臉色正常了。
白蘇抹了把額頭上不存在的汗水:「我說你是怎麼修煉的?怎麼這剛過了一年,修為就跟坐了火箭遨遊了地球一圈似的蹭蹭往上漲?」
武修:「火箭?」
白蘇:「……飛天遁地旗。」
武修:「地球?」
白蘇:「……修真界。」
武修組織了一下剛剛白蘇的語言,白蘇的意思是「怎麼這剛過了一年,修為就跟坐了飛天遁地旗遨遊了修真界一圈似的蹭蹭往上漲?」
武修疑惑著否認:「沒有。」
白蘇:「……我知道你沒有真的坐飛天遁地旗遨遊修真界一圈。」白蘇絕望了,千萬別想著跟修真者說什麼我大天朝的流行語,說對牛彈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