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行走,小的只負責這邊的看守。雷山關東邊蠍籠地界非是小的可以踏足的。」
石武原本是想讓一人領路過去,現在見套出了蠍籠位置所在,也就不再逗留道:「你知道身份就好!今日你們疏於職守之事我可以幫你們保密,但你們若自己說了出去,那蠍籠地界必有你們二人的位置。」
那兩個看守之人誠惶誠恐道:「小的自當守口如瓶。」
待石武走後,那兩個看守之人才鬆了一口氣。其中一人擦著冷汗道:「這巡使大人氣勢太強了,你看到他肩頭的本命蠍沒?我的本命蠍被它盯了一眼都嚇得躲我懷裡去了。」
「誰說不是呢,我的本命蠍現在還在發抖呢。不過我現在是精神了,好好值守吧。」另一人說道。
「嗯!」二人振作精神站在門外,專心值守起來。
知道蠍籠位置所在的石武穿著蠍仙一脈的服飾來到了雷山關的東邊位置。這裡區域廣泛,石武一下子也不能確定。他將一紙清荷拿出,以靈氣再在那枚古幣上點了一點,可那枚古幣卻沒有了先前的動靜,只是按著平常的規律晃動著。
石武見狀說道:「看樣子也不是每次都靈啊。算了,應該就在這附近,我先找找吧。」
石武穿梭於這邊的吊腳樓找尋著,在那些巡邏的人過來時就避於暗處。等石武看到一間有別於吊腳樓的平房屋舍時,他感覺應該就是這裡了。因為當年在秦國偏殿初遇肖蛻君時,他和阿大就進過類似於蠍籠的地洞。那次要不是有赤火王蠍的氣息在身,他和阿大說不定就成了那些蠍子的食物。
石武見屋子外面並沒有人看守,就覺得剛剛那人說得不錯,就連彩煉君都不認為蠍奴會叛逃蠍仙一脈。石武輕輕地開啟屋門進入,剛進門就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血腥氣,卻並非是人血的味道。
石武肩頭的棕色小蠍突然懼怕地鑽入石武袖中,仿佛這裡藏著什麼讓它忌憚的東西。
石武看著這寬敞的平房裡突兀地放著兩塊巨石,想必這下面就是關押著蠍奴和蠍菱的蠍籠了。他走過去左邊的那塊巨石旁小聲地喊道:「蠍菱?」
誰知石武右邊的那塊巨石突然原地彈了出來,一道藍芒自巨石下鑽出直飛向石武右邊袖口,顯然是奔著那棕色小蠍去的。
石武眼疾手快一下子將那道藍芒抓在手中,等他要將藍芒捏碎時,他突然發現這隻藍色蠍子體內竟有一股熟悉感的感覺。
「少主留手!」巨石之下蠍菱的聲音響起。
石武停住了要握拳的手掌,他盯著手中的藍色蠍子道:「凝氣五層水屬性的金露玉靈肉!」
那藍色蠍子見來人是石武,立刻收回藍光閉合鉗子,乖巧地示好著。
石武將那藍色蠍子鬆開,眼見它雙鉗一下子就轟遠了那塊巨石,又爬去了下面的蠍籠。
石武見棕冷蠍的體魄血肉之力大增,詫異道:「金露玉靈肉對蠍子也有效果?」
蠍菱撐開蠍籠上面的蓋子,見到外面真是石武,開心道:「少主!」
石武見蠍菱身上掛滿了綠色的汁液和蠍子的殘骸,擔心道:「發生了什麼事?你沒事吧!」
「不僅沒事,還靠著少主得到了一份大大的機緣。」蠍菱興奮道,「少主!您給我的那玉盒內是仙藥吧!我一打開就滿是金光,我那個蠍籠內的蠍群都像是瘋了一樣地向我湧來,我當時還以為我肯定要被它們活吞了。幸好棕冷蠍靠得最近,它第一時間吞了那玉盒內的仙藥,而後全身就由青色變成了藍色,它的速度力量也像是脫胎換骨般地進階了。蠍籠內想要對我動手的蠍子被它在一瞬間撕成了碎片,就連我阿爹蠍籠內涌過來的蠍子都被它全部撕了吞了。」
石武見此便問道:「那你們為何不直接出來?」
蠍菱光顧著高興棕冷蠍的再次變強,竟忘了先前她跟她爹談論的事情。
就在蠍菱不知該如何開口之時,左邊巨石下的蠍奴出聲道:「風暖君。」
石武聽到蠍奴的聲音,親切道:「大叔,多年不見了。」
聽到這一聲大叔,蠍奴感慨萬千道:「哎,自那日將你送出秦宮,我便日夜盼著你能回來魏國。可現在你真的回來了,我卻高興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