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向谷主請罪!你現在這是何意!」
慧海繼續以靈力傳音道:「沒什麼意思,只是想告訴你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船翻了我還能游到岸上,你就只能在水裡餵魚了。」
那名儒雅僧人心中氣急,但他還是迅速冷靜了下來。他以靈氣傳音問道:「你想我怎麼做?」
化身慧海的金為隨後便將自己的計劃告知了化身慧目的血雨書生阿二。
阿二雙目一亮對著智圓行禮道:「智圓師兄,師弟有一方法或許可以證明雙方清白。」
「慧目師弟快快說來。」智圓道。
只聽化身慧目的阿二講道:「各位師兄弟,我覺得齊玉施主憑法劍上的魔佛圖案就確認慧海師兄就是那無名惡僧的說法太過牽強。為求公正,我建議讓齊玉施主隨意指認在場除了慧海師兄外的任一同門,讓那位同門握住這把藍色法劍對準慧海師兄。若這法劍上的血色魔佛圖案再次亮起那就代表慧海師兄確實與那無名惡僧有關。反之則說明齊玉施主的舉動是在亂我同門師兄弟的關係!」
「可以!」
「不行!」
慧海與石齊玉截然相反的態度讓智圓以及在場其餘僧人眉頭緊皺。
慧海朗聲道:「齊玉施主,你口口聲聲說我是那無名惡僧,如今慧目師弟提出了一個可以證明我清白的方法,我也同意了,你為何要說不行!」
智圓他們與慧海也是一樣的想法。
石齊玉緊盯著慧目,他不知道對方是自己想出的這一方法還是受慧海指使。
但不可否認的是,金為的計謀已見成效,他就是要讓石齊玉不敢相信場上任何人。他知道斷罪成了石齊玉的專屬神兵,不知斷罪之名的人在握住斷罪的那一刻就會被斷去臂膀。所以無論石齊玉棄不棄劍,金為都站在了有利的那一方。
石齊玉顯然也發現了金為的用意,他眼神銳利地看著慧海道:「你們真是好算計啊!」
慧海直視石齊玉的目光:「阿彌陀佛,齊玉施主,貧僧內心坦蕩,不知你說的算計是什麼。」
石齊玉對智圓道:「智圓大師,我手中法劍極為特殊,你們握之就會被其反噬。所以慧目說的方法根本不可取。」
即便石齊玉說的是真話,但這些話在智圓他們耳中都成了他心虛的藉口。
殿內的氣氛又有了微妙的變化,先前就對石齊玉多有不滿的慧慈等人再次傾向于慧海,認為石齊玉就是被那無名惡僧派來挑撥眾人關係的。
智圓臉上閃過一絲狡黠的微笑,他對石齊玉說道:「齊玉施主,實不相瞞,那無名惡僧近期又與我佛門總壇添了一筆血仇。我行方師弟在外隱界北部的無量寺被其一夜滅去滿門。是故老衲才會召回外隱界所有同門,一是不想他們被那無名惡僧分而襲之,二是準備凝聚一股中堅力量對抗那無名惡僧。老衲能感到施主對那金為的恨意,老衲就問施主一句,你想不想幫那些因金為而枉死的人報仇?」
「想!」石齊玉肯定道。
「好!」智圓點頭之後又轉向慧海道,「慧海師弟,師兄知道你想證明自身清白。可如今齊玉施主不願棄劍,若師弟沒有其它方法的話,師兄這裡倒有個兩全之法。」
慧海感覺智圓在另打著主意,但他現在也只能回道:「智圓師兄但說無妨。」
智圓神情肅穆道:「諸位師弟,我們不如用先前對付那無名惡僧的方法,將齊玉施主和慧海師弟安置於總壇禁地內。再讓每位佛門弟子以一道善念佛力注入禁地之中,等他們吸收那一道道佛力後我們就看看二人身上會否出現特異症狀。若都沒有那自然是皆大歡喜之事,若其中有一個現出與那無名惡僧相同的『惡種』二字或者血色異狀,那我們就群起攻之。諸位師弟和齊玉施主意下如何?」
石齊玉與慧海都沒有像剛才慧目提出那個方法時回答地那麼快。因為他們都知道智圓這個方法只對一方有利,那就是中州佛門總壇。
化身慧目的血雨書生阿二也看出了智圓的目的,但他此時不好多說什麼,決定權還是在化身慧海的金為身上。
智圓並沒有催促石齊玉和慧海,因為他知道被關入禁地接受僧眾佛門法力的測試對二者來說都是略帶屈辱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