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說過,人是會變的。以前的宗主可能會允許你們這麼做,但現在的他只會以殺來平息你們的舉動。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但你們千萬不要這般行事。你們在他眼裡不過是兩個可有可無的弟子,不會讓他有任何觸動的。」
劉洲砰的一聲用拳頭砸在堅硬的地上以發泄自己憤怒的情緒。
鄧濤在地淵宗的時間不短,他見證了地淵宗從拜月宮附屬宗門時期到如今容圩成為聖魂門內門長老的轉變。他知道容圩是因為魯哲當年力保徐輝傑一事而耿耿於懷。徐輝傑在被馭獸宗接納後就等於是在大庭廣眾下打了容圩和地淵宗的臉,所以容圩才會將一眾保下徐輝傑的功勳長老全部邊緣化,其中為徐輝傑出言最多的魯哲也就被安排到了這裡監視拜月宮。
魯哲也明白容圩安排他過來監視拜月宮的真正目的。容圩不能親自動手除了他這個地淵宗創宗功臣,那就讓他在這裡等著拜月宮隱世再出的那一天。聖魂門吞了拜月宮所有附屬宗門,又在之前圍攻過馭獸宗,這等死仇之下,但凡拜月宮敢隱世再出,那就說明其有了可媲美聖魂門的實力。那麼拜月宮再現後的第一件事肯定就是將這麼多年忍受的怒火率先發泄在外面這群監視的修士身上。
不知是這裡的寒風太過陰冷還是想到了容圩的用意,魯哲不自覺地緊了緊衣衫。
身后土牆內不時傳來的拳頭聲讓魯哲搖頭道:「小洲,再過六天就是新的一年了,留著傷過年可不吉利。」
劉洲的心緒難以平復道:「魯長老,我氣不過。」
魯哲聽到這句反而笑了起來:「我也氣不過,可你這樣沒有任何意義,只會換來自己一身傷痛。」
劉洲追問道:「那我該怎麼做?」
魯哲道:「當然是等時間一到就立刻回去宗門,你們在宗門內先吃飽喝足再好好睡上一覺,然後就開始努力修煉。你們兩個的資質都不算差,只是因為投入了我門下才會被連帶著過來監視拜月宮。你們要做的就是用接下來的二十年時間以實力讓宗門重視你們。你們不要動不動就表露自己的情緒,在沒有足夠的實力之前,你們任何的情緒都只會被當成笑話或者別人拿捏的把柄。等你們上去高位了,你們也不要在宗主面前為我說一句好話。宗主沒殺掉石武就不會解開心結,我們這些因少宗主之事被牽連的長老也沒法翻身。所以你們在身居高位後若還有今日這份心,那就等宗主殺了石武解開心結,你們再從內部助地淵宗多些人情味吧。」
劉洲和鄧濤都被魯哲這番話說得愣在了那裡。可當他們想通之後,他們互看一眼同時對魯哲叩首道:「弟子謹記魯長老今日之教誨。」
魯哲嗯了一聲便不再多言。
午後申時,拜月宮外的風似乎小了些。
魯哲腰間的一塊傳音玉佩卻突然亮了起來,魯哲立即以靈力注入,只聽裡面傳來另外一隊門人的聲音:「魯長老」
魯哲還沒聽清裡面內容就看到這塊玉佩的所屬弟子連同那一小隊其餘三名弟子都出現在他面前,一同到來的還有兩個頭戴黑紗斗笠之人。
魯哲看到這四名弟子已是為人所制的狀態,而且還是被眼前這兩名神秘修士用瞬移之術帶過來的。他趕忙起身對那二人作揖道:「在下地淵宗長老魯哲,見過二位前輩。不知我地淵宗弟子如何得罪了兩位前輩,竟勞煩二位大駕帶了過來。」
在魯哲說完之後,那名略高些的頭戴黑紗斗笠之人抬起右手,一塊蓄影石浮於其掌心:「我先前要去拜月宮找一位故人,可你這些門人在我問詢拜月宮遺址後不但不讓我過去,還拿出蓄影石要我摘下臉上斗笠出示身份令牌。我知道他們四人都是小輩,就不想跟他們計較。所以在感應到金丹修為的你後就想過來問問你,你是怎麼教小輩的。」
那神秘修士說完就把手中蓄影石隔空遞至魯哲身前。
魯哲看著那塊不斷靠近的蓄影石,如看見一件奪命兇器一般。他身後從土牆中走出的劉洲和鄧濤還欲以聖魂門名號為倚仗,卻被接下蓄影石的魯哲厲喝道:「你們二人如此慢慢吞吞,還不快對兩位前輩行禮。」
劉洲、鄧濤二人聞言對著那兩名頭戴黑紗斗笠之人作揖道:「見過兩位前輩。」
那兩名頭戴黑紗斗笠之人一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