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長江流域沿岸有可耕種的田地,便沒有其他的耕地,你覺得老百姓會搞什麼退耕還林嗎?」
顧楷文沉默。
哪怕是2017年了,但最底層的貧困地區,依舊是要解決吃飯的問題。
按照李昌福說的,若是執行退耕還林,那就是要砸了人家的飯碗,人家又怎麼可能搞什麼退耕還林的事情?
「這樣的地區很多嗎?」顧楷文又問道。
李昌福點點頭,「相當多!我剛剛說的,治理水土流失區域的問題,如果準確來說,我們三年多的時間裡面,一共治理了400多平方千米的面積。」
顧楷文皺了皺眉頭,「在你們治理的時候,新增了1000平方千米的水土流失面積?」
「是的。」李昌福嘆了一口氣,「新增的水土流失面積,甚至有一部分是我們之前治理的區域。退耕還林的收入太低了,失去耕地的農民無法獲得滿意的收穫,他們偷偷摸摸的重新開墾退耕還林區域。」
「沒有法律約束嗎?」顧楷文皺眉。
「當然有!」李昌福回應,「即便有法律約束又能怎麼樣?難道還能把所有人都抓起來?又不是一個兩個人的問題,數百人上千人的問題,抓了不出問題?」
顧楷文苦笑。
正所謂法不責眾,如果上千人存在這樣的問題,恐怕真的難以處理這一個問題。
「你們有什麼解決方案嗎?」顧楷文心中明白,恐怕是李昌福希望把他拉進這一個深坑,讓他接盤這一個棘手的問題。
但顧楷文不想接手!
如同李昌福剛剛說的問題一樣,即便顧楷文出資搞什麼退耕還林,只要沒有從根本上解決問題,依舊會出現再次推林還耕。
李昌福沒有回答顧楷文,他端起酒杯,「顧總,我們再喝一杯!」
顧楷文沒有拒絕,直接端起酒杯,兩人碰了一下杯,直接一口飲盡。
「顧總,你覺得這一個問題應該如何解決?」李昌福放下酒杯,看向顧楷文反問。
推林還耕的問題,官方都解決不了,顧楷文還能有什麼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