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被打擾的艾思林回過頭來看著這個對著自己第一個出手的個子淡淡的道:「我告訴你名字有什麼用?」
「你!」個子敢怒不敢言。
「好了,我們還是想想怎麼出去吧,在這裡自相殘殺又什麼用?」
「出去?」個子扶著鐵欄仰大笑了起來。「你覺得聯合國的監獄有這麼簡單嗎?」
「你不試試怎麼知道?」
「你知道我在這裡多久了嗎?」
「你試過怎麼出去嗎?」艾思林反問一個問題。
「可笑!是人都不喜歡被囚禁!」
「你們真的都是想要革命嗎?」艾思林看著一個一個爬起來的人問道。
「不革命怎麼可能有我們的立足之地?」
「好了!我們技不如人就不要在這裡和亂話了!」長鬍子大叔捏著被艾思林打的腰部來到了光頭睡覺的地方問道:「這個人什麼時候來這裡的?」
這一問其他人才注意到了躺床上的光頭。
「對啊!我一直記得這裡就我們六個人才是啊!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人?」捏著脖子的一瘸一拐的平頭也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很是疑惑。
「存在感太弱了而已。」個子淡淡的道。
「各位!」艾思林走到眾人前面抱拳道:「剛剛為求自保才不得已下如此重的手,請各位不要記恨。」
「白臉你的改革方向是什麼?」長鬍子大叔平躺在床上問道。
「平等!」
「那你的做法又是什麼呢?」個子緩了緩身體也問道。
「自然是有地位才配有話語權。」
「你那個國家的?」平頭男子坐起來問道。
「故鄉G國,現在是Z國的先生。」
「Z國可是一個低等國,想改革就是方夜譚,你這輩子八成都出不去了!」瞎了一隻眼的大叔扭著脖子很可惜的道。
除去一開始話的三個人,其他的都是十分強壯的,而這個瞎眼大叔也是當中最強壯的,他也要唯一一個接艾思林兩拳才倒的人。
「了這麼多,在下艾思林,不知道各位的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