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腦後,只有怦怦的心跳聲,伴隨著微弱的呼吸聲,在甲板上繚繞。
希美子抓住船頭處的鐵漿說:「誰敢先衝上來,誰的腦袋將被這條木漿拍出一股白色的豆漿來。」
唐葉笑說:「哇,前輩,你怎麼像我一樣幽默啊。」
「跟你學的嘛。」希美子謙虛的說。
那六人咕咚咕咚的咽著口水,扭過頭相視一眼,都不敢往前衝鋒。唐葉嘿嘿笑說:「一群膽小鬼,以多欺少,還是對付一個女人,就這還嚇得蛋破眼碎的,真不是男人。」唐葉能準確的感受到他們一群人內心的恐懼,那是一種被打蔫的奴隸的氣息,就像是奴僕在主人面前所展露出來的唯命是從的樣子。
希美子扭過頭笑道:「看你的氣色,再有五分鐘,應該可以出來了,就再等五分鐘吧,他們六個人如果再不走,五分鐘後,我就逼他們離開。」
唐葉笑說:「哈哈,這話聽著過癮,霸氣。」希美子笑說:「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還行,啊,你不問還好,一問全身都是痛的,剛才我還沒感覺呢。」
「因為你注意力都集中在這場打鬥上面了。」希美子笑道。
梁山金龍手一揮說:「拼了。」六人再次上前。希美子笑說:「看樣子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倒。」隨手掄起鐵漿,直接揮舞過去。只聽鐺鐺幾聲,三個屬下,立即被打得向後退出幾步,撲通一聲,再次迭倒湖中。
「我靠,太帥了。」唐葉情不自禁的驚嘆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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