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瑞德酒店有奢華富麗的裝飾,更多的還是因為他們的安保措施十分完備。
在一間豪華的宴會廳,已經有一個半頭白髮的中年人坐在裡面了,而他的身邊站著兩個筆挺的保鏢。據張曉柔所收集的資料,那個中年男人正是夏陽,雖然他有五十多歲了,但無子無女,而老婆在和他結婚沒一年的時間,就被人殺死了。自從那個時候,夏陽便zài也沒有找其他女人。
唐葉今天根本不擔心夏陽會襲擊他,畢竟他和夏陽之間並沒有直接的衝突guānxi,zài者敢打國安局的點子,那可以直接宣判你已經死了,畢竟華夏國國安局的實力,遠遠比外界猜測的還要恐怖。
見到唐葉一席人,夏陽趕忙起身進行一些客套的互相介紹,而山珍海味也在同一時刻紛紛被fuwu員端上了桌子。
夏陽長著一副端正的國字臉,歲月在他臉上留下一道道溝壑,他端著酒杯朝唐葉敬過來,直接開門見山說道:「不知道你們國安局的人怎麼幫助我打敗飛鳥組織?」
如今的夏陽被飛鳥組織壓得喘不過氣來,除了毒品市場的交易額不說,就連現在場地保護費都被飛鳥組織那邊占去很多條繁街。雖然蠍子幫有著兩千多人,而飛鳥幫在這邊僅僅一千多人,但蠍子幫論手下的兇猛和狠辣,遠遠不如飛鳥組織。
「我只想你把飛鳥組織場子砸了,讓蠍子幫和飛鳥組織徹底決裂,從而引出飛鳥組織的老大木村相原。」唐葉平淡的說道,仿佛讓蠍子幫和飛鳥組織決裂,僅僅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而已。
夏陽突然大笑起來,他苦著臉說道:「雖然你說不會追究我們蠍子幫的事情,但是讓我們蠍子幫和飛鳥組織打起來,你不等同於將我往火坑裡面送,到時候你看著我們兩個組織內鬥,到結尾的時候zài來插一腳,這等坐收魚翁之利的事情,你認為我會做嗎?」
唐葉不急不躁,他接著說道:「如果你不是依靠以前的老朋友買你的毒品,你以為你現在還能在毒品市場shàngmiàn立的下腳嗎?zài者你那些老一輩的人都逐漸被新一代的毒品經銷商取代,飛鳥組織不僅貨好,而且還便宜,你以為還能活多久?這兩年來,你一百多條街道、賭場、夜場的保護費的收入,現在一大半也被飛鳥組織占去了,就算我不讓你和飛鳥組織拼,就算樂觀的估計,你也頂多還能zài當半年的老大而已。」
夏陽聽完大汗淋漓,他不得不佩服唐葉的情報工作很出色,不僅弄清他的guānxi網,就連他這幾年勢力範圍的變化也是抹的一清二楚。至於那些街道、賭場、夜場的保護費歸誰手的問題,他一直對外宣稱是和飛鳥組織進行合作轉讓的,而並非他們強行霸占,也還是逃不出唐葉的法眼。
夏陽無奈的說道:「你說的的確屬實,就算我不跟飛鳥組織對抗,我頂多還能抗半年,而且他們現在已經出資建造昆市zuidà的夜場以及娛樂場所,不過兩年,昆市就是飛鳥組織一家獨大,甚至連你們國安局都很難剷除他了。但是話說回來,如果我現在和他們正面交戰,不出一個星期,我不僅會讓眾多兄弟死傷,就連我都會身首異處,你認為我還會和你們合作嗎?」
「死老頭,你慫不慫,居然在飛鳥組織的淫威下忍氣吞聲兩年了,如果我是你的話,寧可和他們拼了,也不yuànyi苟活在這裡了。」雪早已經狼吞虎咽起來了,但即便美味佳肴一堆,可還是堵不住他那張多事的嘴。
突然,唐葉感覺到兩股濃濃的殺氣澎湃而出,他將頭撇向夏陽那邊,只見他身後的兩個保鏢已經按耐不住,從口袋掏出了手槍對準雪。雖然那兩個保鏢面帶面具,看不到他們凌厲的眼神,但從他們臉上僵硬的肌肉可以看出,他們全身充滿了嗜血般的怒火。
夏陽臉色一沉,他畢竟做了這麼多年的老大,還沒幾個人敢正面罵過他呢,此時夏陽低沉著聲音說道:「唐先生,你的這位小兄弟出言不遜,你是不是該管管啦,如果你不fāngbiàn,我可以替你效勞。」
「最後一個鴿子腿是我,你別跟我搶。」雪全然不顧夏陽剛才說什麼,而是全神貫注的和安東尼搶盤子中最後一個鴿子腿,他們筷子攪在一起,恨不得直接用拳頭對毆了。
「咔嚓!」
夏陽身後的兩名保鏢立刻將手槍掛膛,並用黝黑的槍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