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浩轉過頭看了一眼孫軒月,仿佛根本不認識的苦笑道:「是的,他說要廢掉我的手。」
孫軒月表情誇張的看了一眼雅各布,然後驚呼道:「不是吧,不就是一個脫衣舞女嘛,不就是摸了一把吧,平日裡不是被十個八個男人摸的嗎,難道每個摸了的男人都要被廢掉手,我是不是該慶幸我沒上台去摸一下?」
雅各布和露易絲的臉色都微微變了變,雅各布眼光陡然變得有些危險,充滿了惱怒,而露易絲的眼光中則充滿了羞憤,還有毫不掩飾的仇恨。
露易絲確實只是一個舞娘,或者一個陪酒女郎,但是她可是從來不脫衣的,不管穿得多性感,多火爆,但是她確實是從來不脫衣的。
不脫衣服的舞娘和,這完全是兩個性子的,可是在孫軒月的口中,卻已經瞬間一口就給完全定義了。
不就是一個脫衣舞女嘛。
對於雅各布來說,孫軒月這樣說,也等於是間接的侮辱了他,孫軒月這句話降低了露易絲的層次,其實也等於變相的侮辱雅各布。
一個女人的水準,最能看出一個男人的層次,不是嗎?
雅各布轉過頭,看著一臉輕佻驕傲的孫軒月,冷冷的哼道:「這事和你沒關係,滾一邊去,不要自找麻煩!」
孫軒月頓時像是被激怒的刺蝟一般,渾身都炸刺:「哎唷,老傢伙,你看上去很叼啊,怎麼,我不過看不過眼說兩句,你準備把我的手也給廢了嗎?」
孫軒月的話充滿了毫不掩飾的挑釁感,整個人也非常的符合紈絝大少的風格,就連身後的李賢也配合的前行了一步,緊緊的盯著雅各布,一副戒備敵對的表情。
雅各布的眼神變得頗為y冷,冷冷的盯著孫軒月道:「你可以試試。」
孫軒月一副不信邪的架勢:「哎唷,這是跟我叫板啊,李賢,這老傢伙一大把年紀了還這麼囂張,如果他敢動手的話,你就給我打斷他手腳!」
李賢跨前一步,一副衷心保鏢的架勢:「是,老闆。」
雅各布的眼眸中流露出了毫不掩飾的嘲諷,一個富豪人家的二代弟子,一個普通保鏢,竟然敢在自己面前宣洩武力!
這根本就是在找死好不好?
哪怕自己不露出自己狼人的形態,自己的戰鬥也已經可以完全碾壓這世界上任何一個普通保鏢好吧,哪怕受過各種特訓那又如何,人的身體素質極限已經限定了他的上限,他們甚至根本接不下自己的一拳!
雅各布的眼光陡然變得有些危險,不管是面前這個不知死活摸了自己女人的男人,還是這個橫c進來一副老子最大天第二架勢的青年,他們都是在挑釁自己,都是在找死啊。
那個斯林家族的成員,也就是雅各布的司機,看著雅各布那陡然變得危險的目光,下意識的向著後方退了兩步,因為他很清楚發發怒的雅各布是多麼的危險。
雅各布沒再說話,因為在他覺得,拳頭永遠比嘴巴更有用,更直接。
能動手的時候別嚷嚷,能用動手解決的事情就別用嘴,這是雅各布一向的人生信條,而且屢試不爽!
雅各布看著面前的三男一女,心中已經想好了怎麼對付他們,這個摸了露易絲的男人必須要受到懲罰,他的手必須要被廢掉,嗯,必須是雙手,誰讓他的態度讓自己很不爽呢?
至於旁邊那個橫c一腳的大少爺,哎,打斷他雙手雙腳就好了,讓他知道是非只因強出頭這個道理。
打斷和廢掉完全是兩個定義,打斷了手或者腳,花費個一兩個月的時間,這打斷的手腳至少又能慢慢長回去,但是如果是廢掉的話,那就意味著不管怎麼醫治,這輩子這手或者腳都是殘廢,都已經沒有辦法再正常使用了。
雅各布緩步的向著楊浩走了過去,別的人不說,至少現在,他最想收拾的還是楊浩,誰讓他在大庭廣眾之下摸了自己女人的還口中說什麼太軟之類的話語,那不是變相的羞辱自己嗎?
孫軒月卻頓時不幹了,大叫道:「哎,老傢伙,你覺得人家小夫妻好欺負是吧,有本事你沖我來啊?」
李賢也順勢往前走了兩步,眼光緊緊的鎖定著雅各布,眼光中充滿了戰意。
李賢的目光倒不是作偽,堪比大成境實力的狼人,李賢還是非常有戰鬥渴望
第一千三百八十二章 我只是想確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