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媽……」
聽到這話,秦語冰立即站了起來:「你該不會答應外公了吧?」
「當然……」
面對秦語冰的詢問,楊慧雲連忙坦然的點了點頭:「你外公都把電話打到這裡來了,就說明他拿那小子一點辦法都沒有,你們還不趕緊幫忙勸勸他?」
「媽,您怎麼能這樣呢?」
此言一出,秦語冰頓時急了:「您也不想想,爸在工作上的事情,您啥時橫加干涉過?如今,天鳴帶人趕去琴島,說是為了給賈浪出頭,實際卻是工作上的事情,我又有什麼資格干涉?」
「扯淡……」
望著眼前的秦語冰,楊慧雲立即雙眼一瞪:「這是兩碼事,好不好?再說,只是讓你們勸勸那小子,難道這也是干涉?」
「不管怎麼說,要勸您自己勸,反正我是不會發表任何意見。」
「你……」
眼見秦語冰竟然一點面子都不給,楊慧雲立即皺起了眉頭,難道在這丫頭的眼裡,自己就這麼沒有存在感?
「媽……」
看著楊慧雲氣得臉色煞白的樣子,秦語冰頓時雙眼一紅:「雖然我不知道,賈浪為何會被人打成重傷,但是我知道,和陳昊空他們一樣,賈浪如今也是天鳴手下的人,得知自己手下的人被打成重傷,身為賈浪他們的領導,天鳴肯定要為他們出頭。」
「老實說,在眼下這個時候,我遠遠比你們要擔心,天鳴這人沒什麼毛病,就是太多護短,而且到了近乎蠻不講理的地步,曾經為了婉清那個丫頭,他就相繼在川北和華南掀起過一場腥風血雨,此次為了給賈浪出頭,勢必也會在琴島掀起一場驚天風暴,到那時,天鳴多多少少會承擔一些相應的責任,甚至是面臨一定的懲罰。」
「但是,在事情未曾塵埃落定之前,我是絕對不會發表任何意見,更加不會阻攔天鳴的舉動,否則,我以後又有什麼顏面,去面對我和天鳴的這份情感,我又有什麼顏面,去面對牛頭山的那些兄弟?」
「你……」
聽到秦語冰這麼一說,楊慧雲頓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真別說,這話聽著似乎有一定的道理,可是,她又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
「唉……」
將楊慧雲那若有所思的表情看在眼裡,秦漢生當即忍不住深深的嘆了口氣:「不是我說你,這事你還真是有欠考慮,你咋就不想想,在那小子的眼裡,身邊親友的幸福,比他自己的命都重要,如今賈浪被人打成重傷,那小子又豈會善罷甘休?」
「沒錯……」
此言一出,楊慧雲還沒來得及回應,陳修武就連忙贊同的點了點頭:「那小子接到電話的時候,手中那個酒杯愣是被他直接捏碎了,可見他當時有多麼惱怒,如今,那貨帶人直接趕去琴島,勢必會為賈浪討個公道,所以說,這事還得看賈浪的傷勢如何,如果只是一點皮外傷,那一切都還好說,否則,琴島又是一片腥風血雨。」
「那怎麼辦?」
聽著秦漢生和陳修武的討論,一直不曾開口的董淑婉,不免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事情若是鬧大了,楚天鳴肯定也跑不了,到那時,某人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那她的寶貝女兒該怎麼辦?
「怎麼辦?我知道該怎麼辦?」
面對董淑婉的詢問,陳修武立即翻了翻白眼:「如果不是萬不得已,楊副議長決計不會將電話打到這裡來,另外,你發現沒有,咱家老爺子到現在都沒見任何動靜,說明他也拿那小子沒轍,甚至,咱家老爺子根本就不想參合進來。」
說著,帶著滿臉的感慨,陳修武又深深的嘆了口氣:「也是,為了國家的主權和尊嚴,他們剛剛在天門島跟南越軍隊幹了一仗,如今,身上的硝煙味還未完全散去,賈浪就被人打成了重傷,那小子要是不大開殺戒,那才是怪事!」
相比之下,看著默默垂淚的秦語冰,沈艷紅和陳若琳兩人對視了一眼,隨即便雙雙走到楊慧雲的面前。
「慧姨,您別怪語冰,這事我們真是不便開口,先不說天鳴未必會聽我們的規勸,就算聽了我們的規勸,您又讓我們有什麼臉面去面對牛頭山的那些兄弟?要知道,當我們遭遇危險的時候,他們只要收到消息,總會第一時間趕來,如今,賈浪被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