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言之鑿鑿的說,那些東西已經落到了貝爾特的手裡,這讓楚天鳴縱然有些不敢置信,卻也只能接受這個事實。
「沒錯,就是他!」
看著楚天鳴那吃驚的模樣,安德烈當即深深的嘆了口氣:「根據我的了解,貝爾特早在數年之前,就將眼線安插在死亡之谷,只是,出於某些顧忌,貝爾特一直沒有聯繫此人,直到這次,得知那枚玉扳指,又被洛克帶回了死亡之谷,貝爾特便命令安插在死亡之谷的眼線,設法將那枚玉扳指盜走。」
「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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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安德烈這麼一說,楚天鳴當即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可惜,貝爾特的眼線沒有找到玉扳指,便將那些東西,以及弗洛家族的某些內部資料,全部都打包帶走了?」
「應該就是這樣!」
「應該就是這樣?什麼意思?」
「因為,當我們找到那名眼線的時候,他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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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楚天鳴的詢問,安德烈頓時忍不住苦澀一笑:「正是因為這樣,我才沒有辦法去找貝爾特。」
「原來如此!」
明白了,楚天鳴終於明白了,缺少了這個關鍵的證人,安德烈就算去找貝爾特,似乎也沒有什麼意義,至少,不能讓弗洛家族的其餘人心服口服。
於是乎,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楚天鳴當即露出幾許邪笑,安德烈或許不便去找貝爾特,可他卻沒有任何顧忌。
似乎看出了楚天鳴的心思,安德烈連忙滿臉肅穆的說道:「小子,說句不好聽的,你最好打消心中的念頭,因為洛克就是一個活生生的教訓,在不清楚貝爾特的底細之前,你若是冒然闖進去,搞不好就會陰溝裡翻船。」
說著,深深的吸了口涼氣,安德烈又繼續沉聲說道:「當然,以你小子的脾氣,自然不會將貝爾特放在眼裡,但是,你想過沒有,如果你不去逼他,貝爾特或許還會拿著這些東西,去利用某些人來對付你,可你若是將他逼得太緊,那他隨時都有可能將這些東西,全部都交給你那些潛在的對手。」
「這……」
此言一出,楚天鳴頓時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般,誠如安德烈所言,貝爾特再怎麼難對付,也是兩個肩膀扛一顆腦袋,誰怕誰啊?
可是,倘若貝爾特將那些東西,直接交到某些人的手裡,那昔日的那樁謎案,就絕對沒有真相大白的可能。
想到這,反覆斟酌了許久,楚天鳴最終還是無奈的點了點頭:「好吧,我聽你的,暫時不去找他!」
「這就對了!」
應該說,楚天鳴要不要去找貝爾特,似乎跟都安德烈無關,甚至,從某種意義上而言,他相當樂意拉著楚天鳴一起對付貝爾特,然而,出於自己那份良心,出於他與楚天鳴的那份交情,安德烈覺得有必要說說自己的看法。
所幸,楚天鳴聽從了他的勸告,這讓安德烈頓時暗暗鬆了口氣,於是乎,舉起手中的酒杯,安德烈便連忙微微一笑。
「這樣吧,那些事情,暫時就不說了,今晚月色不錯,咱們不如痛痛快快的喝幾杯!」
「行,先幹了這杯!」
對於安德烈的提議,楚天鳴和斐亦塵自然不會拒絕,於是乎,在月光的投射下,三個酒杯立即撞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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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六十九章 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