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家全部看穿。
一縷殘酷的殺意,浮現嘴角。
「喜事」柳無邪發出一聲冷笑:「我看是喪事才對吧」
刺骨的寒意,瞬間瀰漫整個大殿。
許多人凍得直哆嗦,柳無邪真氣之中,蘊含寒冰之力,兩側的柱子上,浮現一層薄薄的寒霜。
「柳無邪,你胡說八道什麼」
簡伯通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突然跳起來,指著柳無邪,說他在胡說八道。
所有人一頭霧水的看向柳無邪,他說的喪事又是怎麼回事。
這明明是大好的喜事,怎麼會變成喪事。
被
陳若煙扇了一耳光的女子,從椅子上站起來,臉上閃過一絲警惕。
「我說什麼,你難道不清楚嗎」
柳無邪語氣越來越冷,殺意形成一尊魔神,浮現在他身後,許多心智不堅定之輩,嚇得屁滾尿流,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上。
「來人,將他們攆出去,這裡是簡家,輪不到一個外人在這裡胡言亂語。」
簡伯通厲喝一聲,從大殿兩側,衝出來一群人,欲要將柳無邪趕出簡家。
衝出來的這群人不敢上前,站在柳無邪三米之外,手持棍棒。
「既然是簡師姐的事情,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觀,所有閒雜等人,速速離開此地,不然休怪我狠辣無情。」
柳無邪基本搞清楚事情真相,恐怖的氣浪朝四周翻滾。
頓時間
桌椅承受不住氣浪的碾壓,紛紛化為齏粉。
前來祝賀的那些賓客,嚇得朝門外逃去,再也不敢逗留。
「少爺,少爺」
滕子君跌落在柱子下面,那些碎裂的桌椅還有餐具,紛紛砸向他,滿臉都是鮮血。
隨行的侍衛趕緊跑過來,架起滕子君,朝遠處退去。
短短几個呼吸時間,大殿走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是一片狼藉。
「柳無邪,你住手」
簡伯通像是瘋了一樣,朝柳無邪衝過來,就算不是柳無邪的對手,也不能任由柳無邪在簡家胡作非為。
這樁聯姻馬上就要結束,偏偏被柳無邪給活生生的破壞了。
「該住手的應該是你」
就算他是簡杏兒的父親,柳無邪對他沒有任何尊敬之意,一掌拍下去,簡伯通身體飛起來,狠狠的跌落到地面上,口噴鮮血。
那些侍衛沒有一人敢上前,連家主都不是柳無邪對手,他們上去只會白白送死。
「杏兒,你真的要看到簡家徹底滅亡嗎,還不讓他們速速離去。」
簡伯通不是柳無邪的對手,只好朝簡杏兒大聲的吼道。
只要柳無邪一走,婚事可以正常進行。
「你不用枉費心機了,你用族人的存亡,來綁架簡師姐,真是可笑至極。」柳無邪發出一聲譏笑,大步朝簡伯通走去,一手將他提起來。
捏住簡伯通的脖子,只要他用力,立即變成一個死人。
「你你快放了我夫君」
那名中年婦人衝上來,讓柳無邪趕緊放了他的丈夫。
「滾」
一聲厲喝,中年婦女倒飛出去,砸碎了身後的桌椅。
「娘」
那名少年快步的衝上去,扶住了母親,一臉惡毒之色看向柳無邪。
「如果你不是簡師姐的父親,早已死了一萬次。」
柳無邪目光猶如兩道利劍,落在簡伯通的臉上,右手突然用力,簡伯通的身體軟綿綿的倒在簡杏兒的腳邊。
自始至終,簡杏兒沒有阻止。
她恨
恨這個家族,恨這個父親。
為了自己的利益,連自己的女兒都出賣,連族人都可以犧牲,這樣的家族,讓她寒心。
「柳無邪,你仗著實力強大,干涉他人家事,你才是最卑鄙無恥的人。」
簡伯通從地面上站起來,指著柳無邪。
不論他做什麼,都是為了簡家,柳無邪強行干涉,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柳無邪一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