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出行計劃,更會嚴重影響到農林漁從業者與農民今年的收成。一場颱風,甚至能讓農民整季的勞苦變得顆粒無收。
「水稻剛開花呢,這時候來一場颱風,今年估計得減產。」陳勝叔憂心忡忡。
「應該沒事吧,稻穗還沒全部長出,這時候風也沒辦法把稻苗吹倒,再遲一周問題就大。」林姨是在自我安慰。
「你懂什麼,大風一刮,稻穗都在胎里受傷了,還拿什麼結穀子?」陳勝叔卻沒有婆娘這麼樂觀,從小住在陳村,種了幾十年田,經歷的颱風已經有好幾百次,他了解這個東西對莊稼的破壞有多恐怖。事到如今,他也只能期盼道:「不過颱風也不一往這邊走。」
「嘿,我種了一百多畝都不擔心,你們擔心什麼呀!」李境安慰說。
「你這不同。」陳勝叔張了張嘴,沒多說什麼。
「陳勝叔的意思是,你那大樹水稻都不結穀子,根本不用擔心。」劉樂大聲嘲笑。大樹水稻的長勢確實很好,但別人的水稻都已經開始出穗,大樹水稻卻仍只是綠油油的一片,所以很多人現在都懷疑李境只是種了一些草在地里。
「要不我們來賭一個月的工資?下個月要是大樹水稻不出穀子,你下月工資翻倍。反之,你下個月白忙活,怎樣?」李境邪笑著問,要說對大樹水稻的了解,這世上李境不服任何人,而且他也一直在觀察大樹水稻的生長情況,目前一切正常。
劉樂眼神閃爍了幾下,愣是不敢答應。這大樹水稻他根本就不了解,哪敢貿然與李境去賭,愣是認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