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李境也懶得對他搭理,這樣再好不過,也不陪在邊上,該做什麼做什麼。現在不敢與他正面對抗,但也不用低眉顯眼。
今天的釣友陸陸續續抵達,但看見張彪這群人臉色都變換幾下,有一個甚至轉身就走,留下的也不敢在這邊的好釣位垂釣,而是默契的去茶樓另一邊,卻連說話都不敢大聲,整個水庫的氣氛無形中有些凝重。天下釣友是一家,但張彪絕對不算,一個不好可就會把他給得罪。
如果他們不停在張彪面前上魚,而張彪則是沒魚搭理,他心裡能好受?就算他本人不出聲,那些走狗也會亂咬人。
步入中年的張彪脾氣已經不比當年,但這些追隨者都是瘋子,一個個比張彪都無法無天,把你踹水庫里都是輕的。
就好比現在,見到餐廳門口有冰箱,這些人連問都不問開門就取飲料,每個人都拿上一瓶暢飲,自家都沒這麼隨意。
「老闆,怎麼辦?」陳婕小心翼翼對李境問,她都不敢上前去招呼這些人,不是紋身就是黃髮,個個凶神惡煞,就差明著在臉上寫著我不是好人幾個字。
「什麼怎麼辦,當然都記賬上。」李境當然不會對他們客氣,隨便你們拿好了,但拿的飲料統統記載賬目,到時候一塊結,一個折扣也不給他們打!現在他對張彪雖然忌憚,但不至於怕得要死要活,身上超乎常人的力氣多少給了他一些正面對抗張彪的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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