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解釋道,「不好意思,剛才是口誤,失言啦!」
「呵呵,沒事,杜金山就喜歡你這樣說,他最喜歡做美女的主人了!」
狼姐笑著打趣道,「對了蕊兒,你叫杜金山一口一個恩公的,感覺怎麼樣,叫起來很過癮吧?」
「啊?」
聽到這話,歐陽蕊直接無語了,一張臉也頓時紅得像蕃茄一樣,好像被狼姐說中了似的。
「狼姐,我說你這毒舌得收一收啊,你這麼張口就來,誰受得了啊!」
杜金山惆悵地笑了笑,拍了拍歐陽蕊的肩膀,讓她不必尷尬,自己也坐到了主位上。
這餐桌的主位就和轎車的右後座一樣,看似普通,這一坐下去才能感受到它的美妙和神奇。
杜金山這麼一坐下來,頓時就有一種一桌之主、乃至一家之主的感覺。
長桌的左側是狼姐和蘇純鶯,右側則是歐陽蕊,杜金山坐在主位上,這種眾星拱月般的感覺,就真不是意淫出來的,是實實在在的。
接下來,杜金山先提了一個酒,狼姐和他一起喝白的,歐陽蕊喝紅的,蘇純鶯喝的果汁。
一男三女,這頓午飯吃得是有說有笑,非常和諧愉快。
一個多小時後,酒足飯飽,又有新鮮的水果可以品嘗。
「對了蕊兒,今天正好來你這裡,順便給你再治一下腿腳吧,我看你的腿腳已經好得很了,等下再幫你康復下,那就真比正常人的腿腳都好了。」
飯後,杜金山翹著二郎腿坐在豪華的沙發上,腳下踩的是咖啡色的義大利地毯,向正在給自己倒茶的歐陽蕊說道。
「好的恩公,只是,這次的康復治療對恩公來說,會不會很累?」
歐陽蕊很關心地問道,心裡可是一直記著杜金山上次給自己治療時,精神和體力雙重透支,而因此累倒在自己床上的那一幕。
「不會的,這次的康復治療很輕鬆,不但累不著我,而且你也會很舒服的。」
杜金山微笑著道。
「哦,那好的。」歐陽蕊點點頭。
「臥槽!杜金山,你最後這句話,幾個意思啊?蕊兒會很舒服麼,有多舒服啊?」
狼姐立刻像識破了接頭暗語一樣,非常認真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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