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下了藥,讓純靜毫無防備地喝了下去……要不是我三奶奶正好路過我家門口,純靜肯定難逃他的魔爪了,嗚嗚……」
一時悲憤交加,蘇純鶯又忍不住捂著嘴哽咽起來。
想到自己姐妹倆沒有父母,沒有靠山,竟被王家貴這村長欺負到家門上,蘇純鶯的淚水滾滾而落。
「蘇教練,別難過了,純靜沒出事就好!以後,我杜金山就是你們姐妹倆的靠山,今晚我不會輕饒了那狗日的!還有咱們的狼姐,她對付王家貴這種鳥人很有經驗,她也會幫你討個公道的!」
杜金山柔聲安慰著,輕輕拍著她的肩膀。
如果狼姐不在旁邊的話,可能就把她輕輕攬進自己的懷裡,進行更加體貼的安慰了。
出租車在黑夜中飛馳著。
不到一個小時,車子駛入仙桃村,停到了蘇家門口。
眼下已經是十點多鐘,涼秋九月的晚十點,也不算早了,可蘇家門口竟圍了十好幾個人。
他們都是蘇家周圍的鄰居,站在門口巴巴著眼往裡面看,一個個的一邊看熱鬧,一邊交頭接耳地議論著。
「王家貴!你這王八蛋,你都黃土埋半截的人了,怎麼還想辦這種天打雷劈的事啊?你就不能給自己積點德啊!」
蘇家的天井裡,傳出三奶奶悲憤的聲音。
「草,你知道個屁!蘇純靜這小妮子,賊著呢!她是看我喝酒了,故意裝暈,想對我使美人計,讓我酒後犯錯誤!目的就是想揪住我小辮子,讓我把她姐妹倆放火燒山造成的兩百多萬的賠償款勾掉!」
五十多歲的王家貴光著個大膀子,只穿著大褲衩坐在天井圓桌邊的馬紮上,一邊抽著煙一邊狡辯著。
看他這大馬金刀的架勢,簡直跟坐在自己家裡似的。
「嗚嗚……嗚嗚……」
蘇純靜就站在三奶奶的身後,背對著門口,雙手捂在嘴上嗚嗚地哭著,傷心氣憤得不行了,根本沒法開口理論什麼。
「純靜,快別哭了,你金山哥哥來了!」
這時候,第一個走進家門的蘇純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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