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菸頭燙了他的臉,這一幕無數次的出現在他的腦海中,晚上做了不知多少個噩夢。
「嗯,劉彪你說的有道理,那就先動他爹,他如果還不知道好歹,再動他本人也不晚!」
曹青說著,便取出一千五百塊錢來,遞給劉彪。
「曹哥,怎麼只有一千五啊,不是兩千麼?」
「兩千是收拾杜金山的價,收拾他那沒用的老爹,一千五都嫌多了呢,你收下吧!」
「好吧,我這就安排兄弟,今晚上給那老東西放放血,我也正好消一口惡氣!」
劉彪說著,立刻掏出手機走出了客廳。
一天的時間過得很快。
太陽落山後,抽根煙的工夫就到了晚上八點半鐘。
「范建啊,你跟了我一整天了,也累了吧,回你的小屋歇息吧,我也得回家了。」
農田旁邊的半山坡上,杜勇敢向范建說道。
「不行啊大爺,我現在是你的貼身保鏢,除非和金山老大交接了,我才能離開你。」范建很負責地說道。
「那好吧,你跟我回家喝碗茶,聊聊天,等金山回來了你再歇息。」
杜勇敢說著,便領著范建,沿著下山的小土路往家趕。
剛往前走了沒多遠,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接著,六個人高馬大,手持木棍的壯小伙出現在面前。
這六人的服裝很統一,臉上都戴著黑色口罩,上身是藍色的山寨李寧短衫,下身是破牛仔褲,如果不看他們手中的棍子的話,乍一看就像一個帶有暗黑氣息的流浪樂舞團。
「小伙子,你們殺氣騰騰的想幹啥啊,不是想上山打獵吧?」杜勇敢大聲問道。
范建用胳膊捅了捅他,給他一個暗示的眼神,這些人像是來敲打咱們的啊。
「姓趙的,老子不是來打獵的,是來打人的!你去年欺負了俺三姨,老子現在就收拾你這個老不修!哥幾個,動手!」
領頭的小伙大聲喝道,揮棍便向杜勇敢抽過來。
領頭的小伙大聲喝道,揮棍便向杜勇敢抽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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