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來,一共還不到四百人,還不如我們一個州府學院多,怎麼就管不過來區分不開了?」「你們只給我們與奴才們做如此簡單的區分,豈不是在告訴所有人,我們同在地國學院裡服侍的奴才們唯一的區別,就是衣服上有個包邊?豈不是說我們在帝國學院裡的地
位,僅僅高於那些被人呼來喝罵去的奴才?」
大家反而反駁得更厲害,人人都是氣憤不已。
幾個師兄互相交換了一下眼色,顯然都覺得他們這些人非常難纏。
既然如此,也就沒必要慣著了。還是那派發衣服的師兄開了口,怒道:「衣服就是這樣,每人兩件,愛穿不穿!穿的就留在帝國學院,不願意穿的立刻走人!帝國學院這樣的地方,豈是你們能挑三揀四的
?」他身旁另一人補充道:「現在願意領取衣服的,到靖生師兄這裡來領衣服,一炷香過後,穿著新衣服的來小練武場集合,點名記冊,沒穿新衣服的,視作自動棄權,收拾東
西自行下山,聽明白了嗎?」
大家都被他們的態度給激怒了,這分明就是不把新弟子們當人看啊!
他們好歹是帝國學院給了入院信令,名正言順招上來的弟子,如今卻能被人輕易趕走。
但很多人都是敢怒不敢言,見了他們這樣堅決的態度,反而不敢再咋呼了,只能忍著。有一些人實在氣不過,可能也是想要破罐子破摔,徹底不想在帝國學院呆了。怒道:「你們算是個什麼東西?也敢做帝國學院的主?老子是帝國學院招上來的,老子就是不
穿,也就是不走,你們能把老子怎麼樣?」「不怎麼樣」,那師兄冷笑道:「沒有記冊的弟子,就不算是帝國學院的弟子。你們不是帝國學院的人,還要賴在帝國學院不走,自有執法堂的人來驅趕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