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世天今日此來,必定是揣著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這話是不錯」,東方雋臣道:「只是我這一區區結丹期修士,怎配得上同金丹期的郎兄一起探討?郎兄若想要找人交流,也該去找裴雲青才是。你們兩個金丹期的,能說到
一處去。」郎世天笑道:「多個朋友多條路嘛。東方兄,更何況我知道你對裴雲青頗為有意見,你們兩個是大仇家,我來找你探討,怎麼能帶著他呢?我覺得,咱們兩個還是關起門來
,做一些只有咱們兩人知道的交談,為妙。」
「但到底你們才是一路人」,郎世天道:「我與他註定不共戴天。若是被人知道咱們常來常往的,裴雲青再怪罪於你,你豈不是失去了自己的一個最強有力的同盟?」郎世天冷哼一聲,道:「說到底,他也不過是攀附我的一個跟班罷了。難道我還要看著他的臉色行事?東方兄,你也不要怪我說話直接,我覺得這世上沒有永恆的情義,只
有永恆的利益……」「裴雲青跟隨我,到底是為了什麼,你以為我不清楚麼?他抱著那我當槍使的心思,難道我應該善待他?他這個小人,算計到我的頭上來,我怎麼可能就任由他這般囂張?
一旦有了好時機,我還是要和他論一論這其中的道理。」
聽郎世天說完,東方雋臣確定了一點——郎世天此來,是帶著極大的「誠意」的。
不管他背後算計的是什麼,但他表面上的這個結盟之意,是非常清楚明白的。
這倒也是一個痛快人,他如此一番表露,弄得自己也不好規避問題了。「所以郎兄找我來,談的也不是同學情義,而是謀個共同的利益,對吧?」東方雋臣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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