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羞怒交加。
想整人,結果被反整,在一個他最瞧不起的華夏人面前,像只玩雜耍的猴子一般表演,這讓他的自尊心大大受挫。
「為什麼又說是我的錯?你們俄國的正規軍就是這樣的嗎?野蠻對待外國遊客不說,還當面栽贓陷害,我做什麼了?你得有證據,才能控訴我!」杜金山說話的時候,額頭青筋都鼓起來了,顯得很憤怒。眼圈一點紅色,恰如其分地表達出他內心的憋屈和無奈。
他幾乎想為自己的演技喝彩!
「是不是你在搞鬼,我試一試就知道了!」安東少將陰沉著臉,從破碎的石台前一躍而起,一下落在杜金山的面前。
一雙藍色的大眼睛瞪視杜金山,好像在自己面前的是不共戴天的仇敵,手指蜷握,揮拳就朝杜金山的臉上打來。
杜金山趕忙下蹲,險而又險地躲了過去。
安東眼神一凝,一步跨出,全身都動作起來,擺出一副要大幹一場的樣子。
就在此時,帳篷外突然走進來一個人,行禮過後,很急切地說了句話。
安東一聽,緊繃的臉色忽然鬆弛下來,隱隱帶著興奮。什麼都沒說,就跟著剛才的手下走出帳篷。
「咋回事兒?難道是貝加湖水怪出現了?」杜金山也激動起來,抬腳就要往外走。不想,竟然被伊萬一把抱住,跌坐在地。
「控制我的人身自由就算了,你還想性騷擾啊?」杜金山故意做出受驚的樣子,手腳亂打亂踢。伊萬「很不湊巧」地次次中招,而且杜金山雖然力量不強的樣子,但每次碰到他都讓伊萬感覺自己在被針扎,痛地不得了。
「怎麼會這樣啊?」伊萬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