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馬都是舵主,兩人是平起平坐的兄弟,鯊魚的脾氣不好,和河馬卻比較划得來。
「河馬,啥事啊?」鯊魚接起了電話。
「鯊魚哥,剛才我接到小弟二皮的電話,我這邊出了點麻煩,有人要對我們不利!」
電話那頭,河馬的語氣很嚴肅,立刻說了下二皮匯報的緊急情況,也就是自己名下的首席小弟雞哥,先是被一個不明來路的人尾隨,雞哥打瞎了他的一隻眼後,又忽然躥出兩位高手,把雞哥和二皮等人狂踩一通,還把雞哥給帶走了。
「是這事兒啊?河馬,你小弟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或者是你得罪人了?」鯊魚不動聲色地問道。
「鯊魚哥,你這麼說可不仗義啊,我告訴你吧,剛才我讓二皮給小雞打了個電話,小雞那邊接起來了,他說,對方是來查他們的一位女性朋友,今早在市二院的停車場上丟的五萬塊錢的事兒的!而這五萬塊錢,那肯定是你的人獵走的吧?所以說,我的人雖然挨了打,卻是因為你身上的麻煩而挨的,鯊魚哥明白了吧?」
河馬也並不含糊,先說明了對方的矛頭所指,同時明示給鯊魚,他應該為自己的小弟受傷之事,做出點表示。
「河馬,對方是什麼人?你小弟小雞有沒有提到?」鯊魚問道。
「沒提到,小雞現在還在對方手上控制著,我估計對方是狠角色啊。」河馬說道,「對方都知道咱們金手指這個組織了,還敢玩這個狠手,那也是有點來路的!」
「嗯,多謝河馬的提醒,我問下我手下的小弟們,有沒有誰在市二院的停車場獵了五萬塊錢,估計是沒人獵,否則我早就收到消息了。」
鯊魚淡定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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