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發生什麼事?
「既然不是關於妖獸得事,那不急,你慢慢說!」陶翔宇很是淡定的坐了下來。
來人沒有見陶宏遠淡定了下來,他非但沒有冷靜,反而更加急躁的說:「城主大人,是少城主出事了,剛剛忽然有人通道小城主的小院之中不斷傳出少城主的慘叫之聲。」
「我得到消息後立馬前往查探,但到了少城主的院落後,卻無論如何也進不去,甚至連裡面是什麼情況也看不見。」
「無奈之下,我哦就立馬前來朝您稟報了。剛才我在小院外,聽到少城主的慘叫,那聲音真是令人發寒,好像少城主正在遭受著什麼極為痛苦的折磨一樣。」
陶翔宇一聽是自己的兒子出事了,還似乎正在遭受著巨大的痛苦,臉色大變,「混賬,我兒出事你為什麼不直接說出來?」
「豈有此理,竟然有人敢在我陶宏遠的地盤動我的兒子,真是不知死活!」
「你,給我將府內所有高手精英,全部召集到我兒小院,我倒要看看是誰活膩了!」
說完,陶翔宇當先一人就奪門而出,消失不見。
另一邊,陶翔宇小院。
此刻的陶翔宇已經沒有在抱著頭痛苦的哀嚎了,而是抱著自己的肚子在痛苦的大叫著,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陶翔宇的大姨父來拜訪了他。
就在魔氣鑽進他腦海里後,便在他腦海之中左竄右竄,竄了一會後,似乎沒有發現自己要找的東西,就立馬離開了他的腦袋,順下而行,來到了陶翔宇的小腹丹田之處。
陶翔宇的丹田雖然完整,但不管是淬體還是修靈,都需要經脈作為載體來運轉血氣和靈氣,所以即便陶翔宇在丹田完整,但在奇脈沒有顯現出來前,他是無法修的。
魔氣來到陶翔宇的丹田後,就好像找到自己的目標一樣,當先將就把陶翔宇的丹田給轟碎,然後又慢慢將其給修復,接著再轟碎,再修復,一直接連不間斷的循環著。
而 陶翔宇則是一直忍受著一次次丹田破碎的那種劇痛,這比起剛才腦袋的疼痛還要厲害。
「怎麼回事?」
小院外,陶宏遠人未至,聲先至,朝著下面一眾的將士問道。
隨著陶宏遠著地,一個為首的副將朝著他恭敬道,「回城主大人,少城主此刻正在院中悽慘的叫著,我們本想進去一探究竟,但真箇小院好像被人布置了陣法一樣,根本進不去。」
「不僅外面的人進不去,就連裡面的情況也看不清,只看得到一層薄薄的雲霧,其它什麼也看不見。」
「啊!」
副將剛說完,院中傳出了一聲悽慘的叫聲。
陶宏遠臉色大變,他聽出來,這是他兒子陶翔宇的才叫。
顧不得那麼多,他立馬就朝著小院沖了過去,副將想提醒他,可一切已經遲了,陶宏遠此刻已經衝到了小院門口。
當他想要進入時,忽然出現一層薄膜,將他整個人給彈了回來,空氣中產生了一陣陣的漣漪。
陶宏遠被彈的連連倒退了好幾步,這才穩住了身影。
冷靜下來的他,此刻再度來到小院門口,伸手朝裡面探了探,他的手被一層透明,且富有一絲彈性的薄膜所阻擋,只是朝里伸了十公分左右,就再也無法前進。
探知了一番後,突然,陶宏遠臉色一變,一臉兇狠,將手收回,然後蓄力,接著朝著薄膜就是一記重拳打去。
就在他的拳頭剛剛觸摸到薄膜的時候,忽然他感到心中一悸,一道比他打出去還要強的力量正通過薄膜朝著他襲來。
「嘭!」
「城主!城主!」
陶宏遠做了一個拋物線運動,被薄膜彈到了二十米開外之地,驚得周圍將士不禁大叫起來。
站起身子,陶宏遠看著小院外的那層薄膜,甩了甩那有些麻木的手臂,而後眼神一凝,一柄大刀出現在了他的手上。
而後手持大刀,整個人朝著小院飛速奔去,「我倒要看看,你能不阻止我!」
一邊跑,一邊喊,就在陶宏遠跑到距離小院大門還有三米的時候,突然他整個人躍起,單手持刀變為雙手緊握。整個人呈跳馬姿勢,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