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一個奢華可以形容,和外層破敗的建築,形成了極度反差,簡直就如皇宮與之廢墟!
涼亭之中,美婦把玩著手中的的龍形玉珏,忽然絕不滿意,隨手拋入湖中,噗咚一聲濺起大片水花。
「呸呸呸,難吃死了,撤下去撤下去!」美婦吐出口中的食物,揮掌將侍女打翻,大聲斥罵肆無忌憚。
餵飯的侍女忍痛爬走,抱著盤子急匆匆離開。
「哼,獨孤劍那小子已經有兩個月沒有寄錢來了吧,你還不快傳書催催?」美婦拍桌子說道。
中年男人嘿嘿笑道:「待會就催,只要說老爺子需要錢,他肯定會全都寄回來的,不知道這小子在做什麼,居然弄了這麼多錢,嘖嘖。」
「你現在是宗主,他的錢就該孝敬你,難道有什麼不對嗎?」美婦趾高氣昂。
「對對對,夫人說的都對,來來來,為夫親自餵你。」中年男人夾起一塊珍饈,笑眯眯朝美婦送去。
這兩人,就是獨孤劍的三叔三嬸,獨孤義和何巽芳,不僅將老宗主趕了出去,還私吞了獨孤劍寄回來的所有財物。
就在珍饈即將送入何巽芳口中的剎那,轟然巨震,水池魚群四散,一股磅礴劍氣落在庭院之中,將整個假山崩碎成粉。
「何人大膽!」獨孤義豁然站起,何巽芳面色微變,難道是琉璃劍宗的人找上門了?這個月的銀錢不是已經上繳過了嗎?
劍氣消散,露出一位劍眉星目的青年,雙目如火,蘊含著濃烈的憤怒。
「小劍?怎麼是你?」獨孤義露出不敢置信之色。
獨孤劍沉聲道:「別叫我小名,你不配,我問你,是你把爺爺趕出來的?」
獨孤義有些尷尬,他做的事他心裡清楚,但他豈容小輩質問?寒著臉道:「我是你三叔?你有什麼資格質問我?而且我現在是本門宗主,你應該立刻跪下行禮!」
獨孤劍不為所動,繼續問道:「我寄回來的錢和靈丹呢?都被你們私吞了是嗎?那是爺爺救命的靈丹,你們怎麼做得出來?」
「小畜生,你翅膀硬了是不是?目無尊長,按照宗門規矩,是要挑斷手筋腳筋的!」獨孤義大怒。
何巽芳將桌上的佳肴全都掃落在地,冷笑道:「小畜生,說話注意點,老宗主本來就命不久矣,何苦浪費靈丹?你寄回來的錢財靈丹,都該用在宗門建設上才對。」
獨孤劍手中銀光閃爍,無雙劍噌然祭出,指著周圍奢華的庭院寒聲道:「這就是你所謂的宗門建設?」
「沒錯,你有意見?真以為出去幾年就了不起了嗎?」何巽芳冷笑著,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立刻滾出去,否則別怪我不念叔侄之情!」獨孤義也祭出了無雙劍,靈帝氣息不加掩飾,涼亭轟然爆碎,碎石全都在熾烈的劍芒中絞成齏粉。
獨孤劍突然仰天大笑了三聲,接著豁然止住,眼中只剩下勃然怒意:「三叔,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三叔,從今往後,你我恩斷義絕!來吧,看看誰的無雙劍更鋒利!」
「你敢挑戰我?」獨孤義不敢置信,獨孤劍年紀輕輕,能修煉到靈聖就不錯了,挑戰靈帝?豈不是自尋死路?
「不,我是要驅逐你!」獨孤劍聲如寒冰。
「哇呀呀,氣死我也,既然你要和我恩斷義絕,那就別怪我手下無情,斬斷大哥最後的血脈!」獨孤義一步踏出,腳踏虛空跨過蓮池,落在獨孤劍對面,他發誓要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宰掉。
就在這時,一個戲謔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我來當裁判,應該很合適吧。」
「誰!」獨孤義和何巽芳豁然轉頭,只見四道身影落在拱橋上,一男三女。
「你怎麼來了?」獨孤劍大感驚訝。
「知道你家出事了,我這個合格的老大能不來嗎?」葉問天聳了聳肩。
「哪來的混小子,擅闖無雙劍宗,找死不成?」何巽芳厲聲怒斥。
「混小子?我是怕說出來嚇死你。」葉問天打了個響指。
朱顏昂起頭道:「本公主朱雀帝國十七公主,你想殺我?來啊來啊?」
何巽芳和獨孤義大吃一驚,朱雀國公主?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若小公主在這裡出事,他們可就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