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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伯說的是,陽兒這就去探望外公!只是擔心外公忙於他事,無暇顧忌陽兒!」夏陽有些擔憂的說道。
「陽兒,你這是什麼話!你和宗主乃是至親,難道你忘了山陽長老的事情了嗎?」封天長老有些不悅的對著夏陽說道。
「大師伯,弟子並不是這個意思!外公和我當然是至親,我也知道外公為了我,不惜和其他幾大宗門為敵!這份血濃與水的親情,無論何時何地都不能磨滅!只是外公不只是我外公,他老人家還是烈元宗的宗主!烈元宗上上下下有許多事情,雖然外公不必事事親為,但是外公還是會被很多事情纏身,陽兒又怎麼忍心讓外公再為我分心!」夏陽連忙擺手說道。
「哈哈哈,不愧是我沈萬雄的外孫!有骨氣!只不過你小子也太讓我意外了!你可知道整個烈元宗傳的沸沸揚揚的是什麼事情嗎!」門外突然傳來一聲爽朗的笑聲,笑聲中儘是滿意之色,似乎這人遇到了什麼讓他十分開心的事情一般。
「外公!」
「宗主!」
「宗主!」
聽到熟悉的聲音,夏陽和封天長老以及藍一凡有些驚訝的朝著殿門處看去,只見一個體型魁梧,邁著龍行虎步走進封天殿的人出現在眾人的眼前。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夏陽的外公,烈元宗的宗主沈萬雄!
「宗主,是什麼風把你吹來了!」封天長老問道。
「封天長老,你這可是明知故問了!陽兒從閬中山脈中歷練回來,我這個做外公的怎麼能不過來瞧瞧外孫有沒有變化!再者說了,烈元宗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而事情的始作俑者又是我這乖孫,我能不來!唉,我這個外孫啊,真是的。如果我老頭子不來找他,說不定這小子早就把老夫這個外公給忘了。」烈元宗宗主沈萬雄佯怒道。
「哈哈哈哈...!宗主!別人想求都求不來您這樣的外孫,您竟然還這樣說。如果別人要是知道了,想必就是付出再大的代價,也會把夏陽拉攏過去吧!」封天長老右手捋須笑著說道。
「我沈萬雄的外孫,絕不是那種被外物所惑的人,如果真有這麼一天,老夫絕不認這個外孫!」沈萬雄冷聲說道。
「宗主這一點您可以放心,夏陽絕不是那種人!對了,宗主,您來此處不光是單純的來。看夏陽這麼簡單吧!」封天長老沉聲說道。他從沈萬雄的眼中看到了一絲憂色,顯然沈萬雄來此,絕不僅僅是來看望夏陽這麼簡單,肯定還有更重要的事情來找夏陽!想到這兒,封天長老這才有此一問。
沈萬雄聽了封天長老的疑問,臉上頓時變得凝重起來,看了一眼夏陽,隨後緩緩的說道:「陽兒,你可知道晴兒的身世?」
夏陽聽了外公的話,心中一愣,緊接著心中變得沉重起來,一股不好的預感突然籠罩夏陽的心間。看著滿是凝重之色的外公,夏陽緩緩說道:「我父親曾經說起過,晴兒姐姐是從一處官道之上發現的!據父親所說,十三年前的某一天,父親正往回家的路途之中。當時發現晴兒姐姐的時候,烏雲密布,大雨傾盆,一個微弱的哭聲傳到了父親的耳中,父親仔細尋找,終於在一處石縫中發現了一個三歲左右的女童,在她的周圍滿是狼藉,到處都是鮮血。讓父親感到吃驚的是,雖然當時大雨傾盆,但是女童身周三尺之內,卻是沒有絲毫雨滴落下!父親當時大驚不已,最後仔細發現,原來在那女童的胸前佩戴著一塊巴掌大小的紫色玉佩,那玉佩正發出淡淡的紫芒,正是那紫芒使得傾盆大雨無法落下!父親驚訝之餘,四處尋找周圍還有沒有其他人,可是搜尋許久之後,除了被大雨沖刷的血跡之外,再無任何線索!無奈之下,父親只好將那個女童抱回家,而那個女童就是現在的晴兒姐姐!外公您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
「陽兒,晴兒身上的那塊紫色玉佩可是刻著一個『仙』字?」沈萬雄不答反問的說道。
夏陽點點頭說道:「是的,晴兒姐姐身上的那塊紫色玉佩之上確實刻著一個『仙』字!外公難道那塊紫色玉佩和晴兒姐姐的身世有關嗎?」
「如果外公說的沒錯的話,晴兒很有可能就是仙家之人!」沈萬雄凝聲對著夏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