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竟是生出了一些神采。
「到底是怎麼回事?那麼強大的旋轉力量,怎麼在頃刻之間就又消失?」張羽熙露出匪夷所思的神色。
岸邊,傳來一個笑聲。
雲武郡王張少初,穿著一身金色王袍,望著小舟之上的張若塵和張羽熙,喊了道:「九弟,九妹,你們出來遊山玩水,竟然都不叫上我,還有沒有將我當成哥哥?」
張少初做了郡王之後,又胖了一大圈,猶如一個球一般,笑起來的時候,臉上的肉都在跳動。
「四哥,你來得正好,調遣一隻軍隊過來,幫我做一件事。」張若塵道。
張少初問道:「什麼事?」
「挖河。」
張少初頓時一愣,道:「挖什麼河?」
「就挖這隻小舟下面的河底,看看能不能挖出什麼東西來。」張若塵躺在了船頭,又道:「還有,再給我送一壺酒,一定要記得,必須是酒瘋子釀的烈酒,最烈的。」
郡王親自下令,駐紮在附近的一支軍隊,立即便是趕了過來,沖入進洛水,開始全力以赴的挖掘。
這支軍隊,一共有三千人,每一個都喝下了酒瘋子釀的六聖登天酒,擁有遠超常人的體質。
一年前,來到雲武郡國之後,張若塵就沒有離開。
酒瘋子和古松子本就是兩個閒人,又擔心明堂聖祖回來之後找他們算賬,不敢拋下張若塵,因此,也留在了雲霧郡國。
閒來無事,他們兩人便是開始釀製六聖登天酒,與煉製化聖丹。
無論是六聖登天酒,還是化聖丹,都不是一下子就能煉製出來,自然是要經過反覆的實驗,才有可能煉製出真品。
雲武郡國的軍隊,自然也就成為他們的實驗品。
當然,就算是半成品的六聖登天酒和化聖丹,對一般的修士來說,也是有著無窮的好處。
半天過後,洛水上,響起一陣喧譁聲。
「九弟,九弟,挖出來一個了不得的東西,你趕緊過來看看。」
張少初沒有一絲郡王的樣子,興奮得手舞足蹈。
張羽熙露出一道異樣的神色,喃喃自語的道:「竟然還真的挖出了東西,九弟到底是真的頹廢,還是假的頹廢,怎麼感覺他來洛水不是遊山玩水那麼簡單。」
張羽熙和張若塵登上岸,只見,一隊軍士,正在拖動六根鐵鏈,將一塊石碑從河底拖了起來。
確切的說,那是一塊斷碑。
斷碑,高六丈,寬四丈,厚達一丈五尺,無比沉重,一共三百位力量強大的軍士,才將它拖動。
張少初笑道:「九弟,你說巧不巧,這塊斷碑,就是從你們剛才那隻小舟所在的位置挖出來。」
那些軍士將斷碑上的污泥洗淨之後,張若塵便是走了過去。
「好古老的文字,從來沒有見過。」
「這麼沉重的一塊斷碑,真的是石頭雕刻成的嗎?」
……
那些軍士全部都在竊竊私語,感覺到不可思議。
張羽熙也在仔細觀察石碑,眉頭緊皺,道:「到底是什麼文字,怎麼從來沒有見過?」
「天下有成千上萬種文字,誰都不可能通曉每一種文字,可是,使用精神力,卻能破譯每一種文字的意思。」
張若塵說出這麼一句,開始觀察石碑,使用精神力進行破譯。
半晌後,張若塵卻是倒退而回,只感覺大腦劇痛,差一點站立不穩,倒在地上。
張羽熙連忙扶住了他,關切的問道:「九弟,你怎麼了?」
張若塵很快就又恢復過來,重新睜開雙目,道:「好厲害的文字,以我的精神力強度,竟然無法破譯。」
「連你都無法破譯,什麼鬼東西?」
張少初很震驚,因為他比誰都清楚九弟的修為有多麼可怕,那可是一位聖者。
還有聖者破譯不了的文字?
「有一個人,或許可以破譯上面的文字。」
張若塵以精神力傳音,將此事告訴了古松子。
片刻後,古松子和酒瘋子飛了過來,從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