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別的什麼,她懶得去想,但他有吃什麼虧麼,這筆賬,怎麼算,也是她吃虧才是。
南風吟的俊臉貼近了她,她恍然的閉上眼,這樣的舉動,一來是她無力,二來她打心底深處就不排斥他如此,說不上為什麼,她竟還覺得若她掀開眼,不知所措的反而會是他。
果然還是做慣了男人,她唇角微勾,還未揚一抹自嘲笑意,他的薄唇已逼近,只探出舌尖輕舔過她的唇,再轉到她耳畔喃喃著,清淺的氣息弄的她有些癢,一呼吸,都是他的味道,淡淡的婆羅蘭,好似他已成仙又再貪戀凡塵。
「我想我……是極喜歡你的,那晚你被擄走,我……很難受……啊,也分不清是痛還是氣的了,總之……就是心尖兒疼。」他的舌尖著她的珠玉耳廓,斜飛的俊眉微蹙著,一手扔緊緊攥著衣襟處,修長漂亮的手指,連關節也泛了白那般緊。
而他的另一隻手依舊抓著那酒壺兒,完全傾灑在了褥子上,暈了濕濕的一片水漬,濃烈的酒味有些嗆人,秦無色很是想開口問他是不是故意來搗亂的,可每每不小心看他的面部表情,感覺說不來,又止住了喉頭的字句。
「不管以後誰得了你,你的……都是我的……我的……」他薄唇急切的覆上她的,蘭香的舌尖帶著酒意就這麼強勢的探入她的唇齒間,吻的秦無色有些渾噩茫然起來。
他蹙著眉心,她會怪他不負責麼,這所謂的洞房花燭,他卻不敢保證能娶的了她,他亦想給她一個承諾,只是……安陽卻是秦延昭極寵的女兒,而玄颺,名為國師,到底也是朝廷的一隻鷹犬。
他卻是鬥不過玄颺的,他是南風家歷代唯一爬到頂端的男人,已是南風家史的一塊不朽豐碑。
「要是你也愛我,有沒有可能從她手中將我搶去呢,嘻……」他竟吃吃笑出聲來,玩笑開的有些大了,莫說她即便女裝也只是郡主,即使她真的有能力,她敢公開她是女子的身份麼?
恐怕,還沒來得及搶他,已自顧不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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