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著衣袂,好好的衣料子,被他捏的跟霉酸菜似的一小片。
秦無色噗嗤一笑:「誒,你在緊張個什麼,記得你挺能嘮的,怎麼突然將我擄了出來,倒扭捏起來了,該不是……看上我的美色了吧?」
他不停攥著衣袂的手驀然停滯,急於反駁,「我是一路跟著你,在煙花地的門口等了你許久,不見你出來,又怕你走了,未曾想你竟然……」
「竟然什麼?」秦無色笑笑的看著他,一句揶揄調笑都能紅臉的男人,還生的這麼漂亮,算得上是個稀有物種,至少她不會,南風吟麼,估計更不會。
流沄瞪了她一眼,再次抿唇不願搭理她,他雖習醫術,深諳藥理,向來深居簡出不曾給婦道人家斷過病症,可說與她是最親近了,身為醫者的道德是不應胡思亂想,但依舊不自覺想起夜色中背著她一路走的情形,那無意間的摩擦碰撞,帶起的強而有力的心跳,竟然是種享受。
但再見她的情景讓他說不上心裡的感覺來,很不好受,和之前她給他的感覺完全不同,他以為,和她在一起是閒逸的舒服的,這次再見才發覺不是,和她相處也會是難受的不開心的。
見他這欲說還休的模樣,秦無色略微不耐,整理著身上並不合身的衣袍,漫不經心的說:「我只是開個玩笑,不過你居然一真的直跟著我,倒讓我以為是猜對了。」
「我只是……」流沄的薄唇微微一動,想辯解,又頓住。
「你只是想找到我母妃麼,怎麼不跟蹤她,反倒來尾隨我?」秦無色連措詞都為他想好了,瞧他那精緻眉眼一副含情脈脈,又脈脈不得語的傻乎乎德行,她是該怪蘇紅琴將她生的太出色,才引得男女老少都愛慘了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