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母親名聲在外,張家的人應該不至於如此趕盡殺絕。」林放喃喃的道。
趙家的如此天才,誰如果膽敢殺了,那絕對是不死不休的大仇。別一個張泉,就是一個至強者,也沒有如此膽量殺趙家的一位王侯之才。
「另外,我母親的求援消息,居然遲遲沒有傳到趙家,這明趙家有內鬼,而且級別很高。」林放幾乎可以肯定,一定有人暗中攔截了這個求救消息。可如此重要的消息,一般人根本就壓不住,明這個人在趙家的級別一定很高,如此才有能力壓下來。
趙銘頭,道:「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你母親的師傅魯王候!」
「什麼?」
林放震驚不已的看著趙銘。
對於武者來,恩師和自己的至親幾乎沒有區別的。就好像林放對自己的師傅葉謙,那是毫無保留的。事實上,師徒關係一直都是讓人值得信賴的關係。
「魯王候雖然只是無冕天人,可因為是你母親的師傅,又是我們趙家的幕僚,所以他在我們趙家的權限隨著你母親的地位也越來越高,權限幾乎和我們趙家的長老無異。」趙銘喃喃的解釋道。
「可我們萬萬想不到,這魯王候居然是一頭餵不熟的狼。你母親那時候年少無知,太過於信任魯王候,居然將戰王血脈傳承的事情都告訴了魯王候。」趙銘一臉懊悔的著,似乎是後悔當初忘記叮囑女兒防備魯王候。
「果然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林放怒罵了一句。
「魯王候將你母親擁有戰王的血脈傳承的事情,告訴了張夢奇,並且得到了大量的寶物,然後逃之夭夭,準備遠走他鄉。不過,這魯王候最終還是我找到,最後並且親手給滅殺了。」趙銘接著道。
「那張夢奇,為何堂堂四象天人的身份,要對我母親下手?」林放接著問道。
「當然是因為戰王之才唄!」
「我們趙家和張家的關係,數百年來,一直都很惡劣。雖然不是不死不休,可各種恩怨糾纏,也差不多是水火不容了。一旦我們趙家出了一個戰王那樣的驚世之才,他們張家豈會好過?所以,為了防範於未然,他們不惜代價對付你母親也在常理之中了。」趙銘如此解釋道。
「不對,如果只是如此,我母親已經死了。他們卻為何要致我於死地?我可沒有戰王之才。」林放不以為然的道。
「對,現在我也覺得奇怪。當初事發之後,在雲家的那位出面之後,兩家有了協議,這才彼此罷手。也因為那協議,我不能找張泉報仇,甚至連殺手都不能請。否則,就違反了協議,到時候張夢奇就有了足夠的理由對付我們趙家。那樣的話,我們趙家只怕也難以承受,不定要不了多久,就會從四大家族之中除名。」
「可這次,我看那遼御候對你出手,是要將你給活捉,而且當成爐鼎,這件事就很奇怪了。」趙銘微微皺眉,心中很快就想到了一個禁忌的名諱。
「爐鼎?他們難不成想把我當成材料,煉製什麼東西嗎?」林放冷哼了一聲。
「孩子,你可聽過血煉堂?」趙銘突然轉移了話題。
「血煉堂?」林放先是一愣,隨即想到了什麼,道:「我曾經殺過一個血煉堂的邪惡之人,不過對這血煉堂卻不了解。」
「你遇到過血煉堂的人?在哪?」趙銘意外的看著林放。
「大元國下的費雲國!」林放道
「大元國?」趙銘皺眉道:「大元國和我們大秦交界,同為一等大國。他們難道已經向血煉堂俯首了?」
「不像,因為當時那人是偷偷摸摸在費雲國修煉邪術。」林放道。
趙銘頭,隨即看向林放,道:「孩子,以後遇到血煉堂的人,能避開就避開,不要和血煉堂正面衝突。」
林放也沒放在心上,他這個時候,還是最關心為何張夢奇要抓他作為爐鼎。
「如果張夢奇和血煉堂勾結了,那麼這件事就不是我們趙家的事情,而是整個大秦的事情了。」趙銘突然好像看到了一線希望。
「這到底怎麼回事?」林放反而越來越糊塗了。
「血煉堂是一個極為邪惡的勢力,而且極為強大,很多一等大國,都是他們的勢力。據,這血煉堂的老祖,是一個比肩大秦武皇的超級強者。」趙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