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逸有罪,水月有錯,孩子卻是無辜的,唉!貪念、仇恨,總會迷失人的雙眼,你說以軒逸和羅水月的才華如果用到正途上,說不定已經成為了某方面的中流砥柱,怎麼會有現在的下場」。徐東來無線感慨。
如今塵歸塵、土歸土,他是個警察,還有許多地下的罪惡等著他去處理,能來,至少有一大半邢十三的面子。
「邢科長,我就先走了,有時間我們再聚」!他帶上警帽,轉而辭行。
老邢點了點頭:「好,我留個電話,有時間聚聚,這樣我就不送了」。
「留步」!
……
骨灰已是散落,子恆似是陷入了回憶,抱著骨灰盒肘在那兒一動不動。
老郭站在不遠處看著,心情複雜。
「姐,還好吧」?不知何時,邢十三已是站到了她的身側。
郭婉儀翻了翻白眼:「我沒那麼low,不至於去和死人吃醋」。
「那就好,我還怕你轉不過彎來,既然你沒事,我也該走了,對了,你讓秋子恆立墓就立在羅媽媽身邊,那些人知道在哪」。羅水月這一生,最重要的兩個人,雖然死前沒有緣分,只能死後滿足了。
老郭點了點頭。
挪了挪嘴,卻是沒開口。
「怎麼」?邢十三皺眉。
「公司最近遇到了大麻煩,只要雜誌社談成的生意,都被人攪黃了,受到相同待遇的還有嚴子墨的醫用器材公司,被人報道有偷工減料,以次充好之嫌,她們的關係剛有些進展,現在是一籌莫展,據他們推測,兩人幾乎同時出事,用錢買通了一個合作商,如之前猜測的一樣,是你們在那次高峰會議上惹出的事情」。老郭遲疑了一會,還是說出了實情。
雖然嚴子墨男人的自尊,或是君芷柔的尷尬,讓她不要開口,可她不能看著芷柔每天愁眉苦臉,而且公司的人,人心惶惶,再有一段時間,恐怕就散了。
邢十三聞言,眉頭更是深皺幾分,疑惑的道:「是哪方面的人,小倭的豐本公司,還是國內的紈絝」?
老郭搖了搖頭,「不太清楚,君總含含糊糊的不想說,我問了幾次就知道這些」。
「行吧,那我過去看看」。邢十三承諾道。
事情雖然不是由他而起,但老邢在裡面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況且君芷柔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欺負的,至少有他在,除非從他身上跨過。
瞳孔微微一縮,駕車快速的向樓蘭雜誌社而去。
……
二十二樓,那個曾經熟悉的地方。
前台還是那個前台,不過此時已經失去了以前那份年輕的朝氣,雙手肘在腮下,正在打著瞌睡。
記得曾經,邢十三帶著囡囡與慧慧來,經過前台剛到了辦公室,全公司幾乎都已經知道他邢十三老牛吃嫩草,而且一帶就是兩,如今短短數日,卻是變了如此之多。
看來,情況比他想像的還要遭到的多。
「hi,小美,怎麼呢,這無精打采的」?邢十三敲了敲桌子,打著招呼。
小美揉了揉睡意朦朧的眼,一看是邢十三又萎靡了,還以為有生意上門了,自從公司出事,她這個接待自然也隨著無所事事了。
「邢十三是你啊,最近在哪發財?還是你有先見之明,知道儘快找下家,我們可就慘了,也不知得罪了誰,公司隨時都可能倒塌,你那缺不缺前台,幫姐妹一把唄」!眼見公司不行了,小美不得不生於憂患。
她不是不懂得感恩,像她們這樣的小人物,拿著最低的工資,還要養家餬口,一切都是生活所迫。
但難免讓人不舒服,老邢搖了搖頭,寒暄了兩句麻溜兒撤了。
總裁辦。
他來樓蘭雜誌社數月,一共就進了一次,那次還被罵得個狗血淋頭,再一次進來,那個曾經意氣風發,盛氣凌人的boss已經消失,繼而是一張疲倦的臉。
就連帶著他進了總裁辦,芷柔都未察覺。
「boss,邢先生來了」。輕喚了一聲,看著邢十三是複雜的眼神。
說實話,她以前並不是很喜歡老邢,不止是他總繞著芷柔在走,就說個立獨行的作風,也實屬讓人喜歡不起來。
就說聽風小築的那次就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