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可有所獲?」
盧方立即上前一步,恭敬捧上一個長木匣,道:「陷空島四鼠不負所望,確有所獲。」
公孫先生與展昭趕忙上前接過木匣,打開細細察看,匣中之物,璀璨灼眼,耀耀燦金,正是許久不見的正牌尚方寶刀。
眾人不由同時鬆了一口氣。
包大人面帶笑意:「四位義士辛苦了。」
四鼠立即拽著白玉堂同時單膝跪地,就聽鑽天鼠盧方道:「尚方寶刀一事,本就因陷空島五鼠而起,五鼠自當竭盡全力,何來辛苦之說?」
「大哥!」白玉堂聽言頓時一驚,急聲道,「尚方寶刀一事乃是五弟一人所為,與四位哥哥無關,一切罪責由白玉堂一力承擔!」
「五弟!」盧方臉色一沉,「五弟可還記得與我四人結拜之時所說誓言?!」
「……五弟自然記得。」白玉堂垂下雙眼。
「那你說給大哥聽一聽!」
「……是……」白玉堂眉頭微蹙,斂目不言。
徹地鼠韓彰嘿嘿樂道:「五弟不記得,二哥我可記得清楚,想咱們五人結拜之時,曾下重誓:禍福與共,患難不棄……」
「同生共死,白同歸……」穿山鼠徐慶一本正經接口道。
「若違此誓,天地同棄!」翻江鼠蔣平搖著鵝毛扇慢悠悠道,「五弟啊,雖然四哥很不願管你這爛攤子,無奈重誓之下,性命攸關,不得不為啊!」
另外三鼠也煞有介事的搖了搖頭,長嘆一口氣。
「四哥……」白玉堂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包大人環視五鼠一周,面帶喜色:「本府素聞陷空島五鼠義薄雲天,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尚方寶刀一事,本府已決定不予追究,五位義士,還是起來說話吧。」
五鼠這才一一起身,恭敬站立一旁。
白玉堂瞅了瞅四鼠,終是壓不住好奇,問道:「四位哥哥為何會來到開封,又為何會助包大人尋得尚方寶刀?」
徹地鼠韓彰雙手抱胸道:「還不是因為五弟你!你前腳離開陷空島,四弟就把咱們幾個揪到了汴梁城,說是在此接應五弟,結果,五弟沒等到,卻聽到龐太師金殿參奏包大人的消息,我們四個這才急急忙忙去開封府見了包大人。」
穿山鼠徐慶也扯著大嗓門道:「俺們幾個和包大人、公孫先生一合計,就想到尚方寶刀八成是在太師府,所以包大人才派俺們四個去太師府尋刀。」
鑽天鼠盧方抱拳道:「包大人既往不咎,不但不怪罪五鼠,還委以重任,讓我等有機會將功折罪,陷空島五鼠感激不盡,自當傾盡全力,不負所托!」
「不過,尚方寶刀能夠順利尋回,還多虧公孫先生妙計!」翻江鼠蔣平突然道出一句。
嗯?
妙計?什麼妙計?
不就是去偷個刀,搗個亂,基本毫無技術含量,何來妙計一說?
邵家錦不由將目光移向了一旁默不作聲的公孫師傅,卻現展昭、白玉堂、一枝梅和百花公子皆是與自己同一表情:丈二摸不著頭腦。
公孫先生微微一笑:「蔣四爺謬讚了。」
蔣平也微微一笑:「太師府守備嚴密,府邸地形複雜,若不是公孫先生用的調虎離山、打草驚蛇的連環計,恐怕我們四個如今還在太師府四處瞎摸、毫無頭緒。」
調虎離山?打草驚蛇?
邵家錦等人更是一頭霧水。
「四哥,你莫要總是說半句、留半句的,聽得急死人!」白玉堂按捺不住,嚷嚷道。
蔣平瞅了白玉堂一眼,才慢吞吞道:「五弟這會兒知道急了?想當初五弟盜走尚方寶刀,捅了一個大漏子,怎麼不急?!」
「四哥……」白玉堂桃花眼一飄,頓時有些不自在。
「蔣四爺、公孫先生。」展昭上前一步,抱拳道,「展昭也有不解之處,還望二位解惑。」
蔣平立即面色一整,趕忙回禮道:「南俠不必多禮,蔣平愧不敢當。」說到這,頓了頓,又道,「三日前龐太師奏本後,我等本打算即刻就去太師府奪回尚方寶刀,只是聽了公孫先生所言,才推到今日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