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皺,又動起了壞心思,「女俠,你先高抬貴腳,很多人看著呢。」
囡囡眼珠一轉,果然周圍布滿了一圈人層,不由的將腳一松,不過並沒有打算放開離開,靜守了半天,好不容易逮到了一條大魚,豈能說放就放。
一邊將他向著僻靜的小路鑽去,一邊呵斥著周圍的人群:「看什麼看,沒看過朋友之間吵架啊」。
經她這一解釋,四周人群都帶著可憐的眼神看向悲慘戚戚的青年帥哥,認為他的女性朋友果然夠猛,倒也沒有繼續深究。
「女俠,你到底是要帶我去哪裡」。望著她向著深巷子裡鑽,青年帥哥額上冒著虛汗,弱弱的問道:「你我之間是不是有誤會,什麼乙醚,我不是很懂」。
小丫頭咧嘴一笑,平靜的眼眸中閃爍著異樣的色彩,目視了片刻,淡淡道:「真的不知道。當我小孩好糊弄是不。你玩的東西,我在八歲就已經玩膩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假裝感冒的手巾中帶著乙醚,說,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帶乙醚」。
見四周無人,也應該讓他知道知道得罪她小魔女以後的下場。
「這招叫錯骨分筋手,你應該會滿意的」。平靜背後是她魔的本性。
沒有多少人能夠經受的起她全身的花樣。
「啊~~」
悽厲的叫聲,穿過了雲端,射破了蒼穹。
小丫頭一怔,即刻脫下了鞋,塞入他的嘴中,本來想點了他的啞穴,一了百了,可是她頓了一頓,並沒有選擇這樣去做。
望著他滿頭只往下落的虛汗,目光如炬道:「說,還是不說」。
過了片刻,青年帥哥微微點了點頭。
囡囡取下鞋子,穿好後等待。
青年帥哥抱著左臂,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斷地喘氣。
漸漸恢復了神智,他才有氣無力道:「我想知道,我到底栽在了誰的手中」。
「怎麼,你事後還想報復」。小丫頭看著他,似笑非笑的問道。
不過,它突然神秘一笑,竟回答了他的問題:「就憑你這三腳貓功夫,來多少我也不怕,我爸在阿富汗開武館,我在國外呆著沒意思,就一個人先回國了,前兩天剛到國內,沒想到就碰到了你這壞蛋,幸好本姑娘當初玩過這東西。」
隨後,皮笑肉不笑的看向他,淡然道:「現在是不是該說了,你究竟為什麼帶著乙醚」。
青年帥哥哈哈大笑,剛剛的萎靡之姿瞬間消失,臉上瀰漫著成竹於胸道:「小美女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套出了她的話,周圍剛剛靜謐的環境下,忽然從四面湧現不少的壯漢,各個肌肉隆起,手中拿著鐵棍。
顯然,青年帥哥只不過是個誘餌,不至於讓人起疑罷了。
小丫頭眼神四起,前後左右道路全部被封,心中不由一驚,面有難色。
但她也沒有選擇束手就擒,伸手擰過青年的脖頸,威脅道:「你們誰敢過來,我就擰下他的腦袋」。
可惜,她卻是選錯了對象,青年對於他們而言,最大的用處只不過是一個餌,當釣上了魚後,餌自然失去了效果。
可以說可有可無。
有自然最好,可用於釣下一隻魚,沒有,他們可以尋找另一隻餌。
青年帥哥臉色巨變,指著周圍的壯漢,惱羞成怒道:「你們不講信用。」
「哈哈哈……」
前方一個三十有餘,貼身背心下籠罩的是高高隆起的肌肉,他聽到青年的話,笑得直不起腰,過了片刻,幽冷的聲音傳來:「你所說的話,是本年度我認為最搞笑的笑話,對於我們這個行業,你認為會有信用可言嗎」。
與虎謀皮,無異於羊入虎口,絕不會有另一種情況發生,只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插科打諢完畢,周圍七八個壯漢臉上笑意一收,滿臉肅然的一步一步向前逼近。
小丫頭掄起青年帥哥便砸向了一側,自己朝著另一側突圍而去。
儘管她武功高強,可畢竟雙拳難敵四手,最後還是被壯漢擒住,用乙醚迷昏帶走。
一輛破舊麵包車中,他們濟濟一堂,幸好是猶如校車式的麵包車,不然還真的是裝不下他們,這是多年來沒有過的事情,只不過看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