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破損,很可能重度殘疾,這已構成了嚴重的故意傷害罪,按照法律,他很有可能被判上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可從人性上來說,陳宏勝卻有點同情陳姓婦女的丈夫。
畢竟事出有因。
***女,這是不同戴天之仇,有仇不報非男人。
可站在法律的角度,梁山松這種哄騙婦女上床的行為屬於你情我願,不具備處罰依據,只能勉強算是事出有因,這樣的事出有因,在對陳姓婦女丈夫的判罰上能有一定的影響,但減刑效果可能並不大。
打心眼裡,陳宏勝還是希望能把事情原由調查清楚一點,能多幫一點就多幫一點。
可現在看來意義似乎並不大。
他的想法又被余夢秒懂。
「你想儘量為陳姓婦女丈夫脫罪?」
他先問了這麼一句。
打心裡,余夢對於梁山松的下場是很想拍手稱快的,那樣的渣人就活該有這樣的惡報。
可他沒想到的是,此事竟然還牽扯進了陳姓婦女丈夫這位無辜之人,而且還要讓他承擔嚴重後果。
這樣的結果也不是他願意看到的。
陳宏勝點了點頭。
「如果可以的話,我會盡力而為,不知你有沒有好主意。」
余夢忍不住對陳宏勝多了幾分好感。
做為執法者,向來講究的是重法理輕人情,以法律為準繩來對待各類案件。
而陳宏勝作為一個多年的資深執法人員,身上還能存留幾分人情味,儘量去為一個無關之人洗罪,這真的很難得。
既然如此,那自己也多點人情味吧!
「方法可能只有一個,那就是把梁山松的齷齪事挖個底朝天。」
余夢給出了自己的主意。
法理與人情。
對於陳姓婦女丈夫來說,他的行為比如會遭到法理的懲罰,可法理之外也還是有人情的,如果受害者的行為實在是太過分,過分得引起公憤的話,法官在量刑過程中也還是會酌情考慮的。
還有一點。
如果梁山松本人能原諒陳姓婦女丈夫的傷害行為,那結果又會大不一樣。
「怎麼挖?」
梁山松接話了。
「很簡單,從梁山松本人身上深挖。」
「這可行嗎?你可能還不知道,梁山松已經精神不正常了,不管問他什麼話,他翻來覆去都是那幾句,根本就問不出來別的問題。」
陳宏勝道出了他的為難之處。
「很簡單,讓我參與對他的預審,我應該有辦法。」
余夢又主動攬事上身了。
沒辦法,既然陳宏勝都還能保持幾分人情味,那他就更不應該變得麻木不仁。
而他作為虛幻丸的製造者,不管梁山松處於什麼狀況,只要還能開口,他就有信心再深挖他。
陳宏勝皺了皺眉。
按照規定,對於涉案者的預審,是不允許外人參與的。
那怎麼辦?
「好,就這麼定了,其它問題交給我來解決。」
他下定了決心。
經過剛才的一番交鋒,他對余夢的能力已經非常認可。
他還在想,以後刑偵隊那邊碰上其它難審的案件,是不是也可以請余夢介入呢?
要是那樣的話,他需要給余夢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
聽了陳宏勝的話後,余夢鬆了一口氣。
總算度過了一個小難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