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浪費時間。」
「行,那我們走吧。」薛凌跟程天源告辭。
程天芳則繼續留下,說晚飯以後能順路去接女兒,不打算來回跑。
薛衡歉意低聲「一天兩次來回接送,真的很不容易。這一陣子辛苦你了。」
「應該的。」程天芳好笑道「她也是我的女兒嘛!」
薛衡眸光微動,壓低嗓音問「那臭小子沒找過小涵吧?一次都沒有?」
「沒有。」程天芳解釋「我給小涵重新買了電話手錶,號碼是全新的。現在她還換了學校,那個小混混就算有心要找,也很難找到小涵。私立中學的管理非常嚴格,出外都必須有家長或監護人陪同,不許學生亂跑。這邊的老師天天點名,自修課也有點名,不許學生無故曠課或請假。小涵沒機會出外,用的是新號碼,對方就算要找她,也不可能找得到。」
薛衡聽罷,鬆了一大口氣。
「那就好,這樣我就放心了。」
程天芳壓低嗓音「小涵她對打打殺殺的行徑很害怕,自己主動答應我,以後絕不跟那樣的人在一起。現在的新同學一個個都規規矩矩的,你不用擔心。」
「好。」薛衡讚許點點頭。
……
幾天後,阿超回園子繼續上班,並歸還薛凌的黑卡。
「太太,這些都是醫院的賬單,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費用發票。麻煩你過目一下。」
薛凌瞥了一眼,問「那小子可以出院了?」
「可以了。」阿超解釋「取釘的手術還得幾個月後,不是現在。他已經能下地走路,有些不怎麼自然,但不妨礙走動,正常生活沒什麼大問題。」
「那就好。」薛凌蹙眉問「他的父母親都沒不管他?」
阿超嗤笑搖頭「不管不顧。他說,他爸爸在南方已經有了自己的新家庭,還生了幾個孩子,早就不管他死活。他媽媽早已經不要他,七八年沒見過面,平時就連打電話聯繫一下都沒有。養他長大的爺爺奶奶前幾年相繼去世,他獨自一個人在帝都晃晃蕩盪渾渾噩噩混日子好些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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