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那家飯店,有一道傣家檸檬米酒我很喜歡,就試著自己做做。」
「我還想吃肥腸粉。」
「蛋烘糕。」
「豆花。」
「兔頭。」
「好餓啊!」他一把抱住林琅,湊到她耳邊低語,「你確定我們還要等秦冉?」
「還是等等吧,這可是他家。你要是有空,我們來搓元宵,和剩下這半罐一起做個酒釀元宵。」
阮默懷頓了頓,說:「或者做個酒釀蛋,你比較需要。」
過了好一會兒林琅才反應過來,氣急敗壞地吼道:「你還真是十年如一日地揪住這一點不放!」
「不過說起來,一旦習慣了你這樣的,我都沒法接受別的size。」
「……」
窗外的天空呈現一片灰濛濛的昏黃,風很大,阮默懷和林琅一前一後地出門去超市買糯米粉。他們統一戴上口罩,用帽子壓住頭髮。
後來兩個人一邊搓元宵一邊唏噓,秦冉雖然痴心,但把不准女人的七寸,總給人感覺著力點不對。尤其從顧遠遠的家庭背景看,她還是個很缺乏安全感的女人。
林琅感嘆:「我覺得他的感情太澎湃了,讓人很有壓力。」
阮默懷笑著搖頭:「反正鬥牛梗的功課落了好多,得慢慢補。」
秦冉直到晚上十點多才回來,進屋後一言不發地坐在客廳抽菸。
林琅看他那副神情萎頓的模樣,怕是已經抽了好幾包。
阮默懷和她一左一右地坐下,猛盯著他好一陣。秦冉招架不住,開口:「遠遠要走了,姜裴居給她一筆錢,還給她辦移民,讓她下周就去溫哥華。」
他雙眼黯淡,像兩顆再也不會亮起的燈泡,聲音枯啞,「她決定退出,永遠離開。」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