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掌握之中的樣子,如果那些在會議上回憶李一粟的那些老部下能看到他這幅形象,一定會贊上李粟生一句頗有乃父之風。但可惜的是,李粟生是一定不會把這幅形象給他們看的,他們也就沒有機會重溫老首長當年的風采了。
「四爺,你讓我查的那個人的情況我倒是查到了一些,這傢伙出身是很卑微的,貧苦出身,父母都是工薪階層,而且父親早亡,母親前些年也因病去世了,在來北京之前,也就是一個東海省那邊很低階的官員,在地方上也查不到他有過什麼作為。」
「但是來了北京之後,他的人生卻像是開了掛一樣的精彩起來了,先是娶了趙凱的千金,離婚後更是跟鄭老的孫女結了婚,雖然職務上沒有什麼大的升遷,但是地位上卻是得到了很大的躍升,不過最終跟鄭老的孫女也是離婚收場。後來所在單位改制,他買下了單位的資產,創立了現在的熙海投資。」
「你怎麼做事的啊?」李粟生聽了半天也沒聽到他認為有價值的東西,「這些資料在公開層面上都是隨便就能查到的,你以為他單憑這些就敢跟我叫板嗎?我想知道台面下的他是個什麼情況。」
「台面下這個人就有點神秘了,坊間風傳有些事情跟他有著很深的關聯,有人說他是高官殺手,一些高官的倒台其間都是能夠看到他的影子的,比方說齊隆寶和雎心雄的被抓,據說都是這個人的手筆。這一次他去美國參加財團收購的聽證會,據說一到美國就被美國檢方起訴逮捕了,但是不久,出來指控他的證人就神秘的出了車禍死亡了,美國檢方失去了關鍵的證人,只好放他回來了。」
「這件事情倒是有點意思啊,」李粟生稍稍沉吟了一下,「你說這件事情會不會是國內的特別部門做的啊?」
李粟生因為出身上的優勢,是知道齊隆寶真實的身份是特別部門的高官,如果齊隆寶的倒台真的與傅華有關的話,那麼傅華就一定會跟特別部門有著某種聯繫的。
「就算是有,那也是絕密了,就我的能力是沒辦法查到的。」
對方說的倒也是實情,涉及到特別部門的事情特別是齊隆寶這個級別的高官往往都是機密,一般人是很難查到真實的情況的:「那我讓你查的他跟道上人的聯繫呢?」
「他跟北京這邊的劉爺關係相當的不錯,有不少的事情劉爺都幫他出面過,另外一方面,他跟香港的黃易明、呂鑫走得也很近,所以這傢伙的背景還是有些複雜的。」
李粟生估計這就是傅華跟他叫板的底氣了,官場上的人是無法給他壯膽的,只有道上那些可以直接解決問題的辦法,才會讓傅華敢跟他那麼叫囂:「官員出身,卻跟道上的人糾纏不清,這傢伙確實是有點複雜,行了,這些情況我都知道了,你繼續幫我注意這個人,有什麼新的發現馬上通知我。」
「好的四爺。」
打完這個電話之後,李粟生就看著車窗外陷入了沉思,他在思索怎麼根據得到的這些資料來對付傅華,思路有兩方面,一個是從官場途徑,資料說熙海投資是傅華買下了原單位的資產而創辦,據他所知這種途徑成立的企業,鮮有不占公家便宜的。
單是一個侵吞國有資產,估計就可以把傅華送進去蹲上幾年了。不過這個途徑雖然是能夠懲罰到傅華,但是進展緩慢,而且懲罰的烈度好像也低的很多,這一點上是達不到他的心理預期的。
要想達到他想要的懲罰烈度,估計只有像對付劉運財那樣來一次肉體上的消滅了。只是這個途徑也是有弊端的,對付傅華是不能像對付劉運財那樣子的,因為傅華跟道上的人物之間也是有著一些交情,稍有不慎,沒有一擊即中,來自傅華方面的反噬也會是很恐怖的。這個可是必須要慎重對待的。
他的個性一向並不喜歡兵行險著的,因此對傅華究竟要不要採用最直接的肉體消滅的方式心中就有些猶豫不決,最終他還是決定再觀察一下情況再說吧,因為他覺得不值得為一個出身卑微的人擔上生命危險,他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跟傅華這種窮腿子對命不值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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