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害怕無價值的事同樣可能是心靈的偉大。他不覺得矛盾是件壞事,一個人只有充滿矛盾才會多產。只有靈魂不疲沓,不貪圖安逸,才能永葆青春。
這些在正統哲學家眼中近似瘋子的囈語的異端學說,在胡瑜非和李粟生這些迫切的想要像他們父輩一樣建功立業,打翻舊世界,建立新社會的熱血青年聽來卻是最有蠱惑性的革命宣言,胡瑜非那時就對此一邊大段的背誦,一邊擊節讚嘆。
但這些李粟生最為推崇的品質,早就已經從胡瑜非身上徹底的消失了,胡瑜非變成了現在這個怕這怕那,滿嘴仁義道德的,這也讓他小心,那也需要提防的懦夫了。看到曾經的偶像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這才是李粟生心中最為沮喪的點。
李粟生就有一種很想找人好好發泄一下的情緒,想了一想,就把電話打給了劉升妹:「你在什麼地方啊?」
「在世傑運財公司呢,」劉升妹現在對於李粟生有一種認命的淡然,「找我有事啊?」
「我現在很想讓你陪陪我,你沒什麼事情就去老地方找我吧。」
李粟生說的老地方,是他在自己旗下公司開的賓館中一間專用的房間,當然了公開層面沒有人知道這件賓館所屬的集團公司跟李粟生有聯繫。李粟生平常做道德君子慣了,在自己家人面前也是一副很正派的形象,而且他的妻子也算是二代子弟中的一員,他們父母之間在戰火紛飛的歲月就建立起來了深厚的戰友情誼,他們的婚姻也是這個戰友情誼的延續。
所以跟其他女人的事情是不能讓他妻子知道的,於是他就在這家不是很顯眼的賓館中開了一個專用的房間,用來跟劉升妹這些他的情人幽會用。
李粟生這麼說,劉升妹並沒有絲毫的牴觸情緒,就好像是李粟生叫她過去陪他是一件在正常不過的事情而已:「行啊,我半個小時就能過去的。」
「好,我這邊半個小時也會趕到的,我們就在那見了。」
掛斷電話之後,李粟生就上了他的轎車,跟司機講了他要去的地方,然後司機開車拉著他離開了胡瑜非的家門口。從上一次十姑娘讓人在路上伏擊了他之後,李粟生就改變了他安步當車的習慣,走哪都帶著司機和轎車。
司機還是專門從武警部隊上找的退伍兵,身手不錯,可以兼做保鏢的。而車李粟生則是一貫秉持著低調的傳統,選了一款看上去很像是桑塔納的大眾輝騰,雖然輝騰的價格是桑塔納的幾倍,但是外形很像是桑塔納,看上去也就沒有那麼扎眼了。
一開始他還真是坐不慣轎車的,總覺得發暈,但這人是一種慣性的動物,坐過了幾次之後,他也就習以為常了。
半個小時之後,他就到了那家賓館,幾分鐘之後,劉升妹也到了。房間的門一關上,劉升妹也沒等李粟生有什麼動作,就開始乖巧的解開身上衣服的扣子,很快一具上下凹凸有致白皙的軀體就完全展現在了李粟生面前了。
然後她就坐到了李粟生的身旁,開始幫助李粟生脫衣服,李粟生用看待自己養訓了的寵物的眼神欣賞的看著劉升妹,開始慢慢的撫摸劉升妹像一件白色玉雕一樣的曼妙身體,在撫摸中他的鬱悶情緒在一點點的消散,直至徹底地消失。
歡悅開始充斥著他的心扉,他的身體開始甦醒,年輕時期的那種堅強和充實再次在他的身體上展現了出來,劉升妹對他還說就是一味回春丹,把這句青春正茂的身體擁在懷裡,他就會像年輕人一樣的再度有了血性和活力。
劉升妹敞開了自己容納了他的堅硬和火熱,一種人生得此,夫復何求的愜意充滿了他的腦海之中。在這一刻,他忽然很惡趣味的想到了胡瑜非,是不是胡瑜非就是因為沒有找到像劉升妹這樣美好的回春丹,所以才會那麼萎靡不振啊?
如果他能夠幫胡瑜非找到像劉升妹這樣的美好的身體,胡瑜非享受到了美好之後,他會不會重新回到那種大段吟誦尼采吟誦到心有同感之處就擊節讚嘆的熱血青年狀態啊?這倒是一個很有趣的想法,找機會倒是可以試一試。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關注「熱度網文 或者 rdww444」 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