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見過很多,他每次到地方上去,地方上的長官都會慕名而來拜訪他的,這也是名聞天下的一種副產品,因此對見到張林和金達就有些見慣不驚了。
寧則笑了笑說:「我本來是來做一次調研的,做完就走,不想驚動太多人,沒想到還是驚動了兩位。」
金達笑笑說:「我和張書記也是久慕寧先生大名,聽說您到了海川,就立刻趕了過來,希望寧先生別嫌我們來的冒昧。」
寧則倒也不是不講情面的人,笑了笑說:「既然兩位已經來了,就請進吧。」
張林和金達、孫濤就跟著寧則進了房間,寧則把他們帶到了沙發那裡坐下,張林說:「前段時間我才捧讀過寧先生的大作《宏觀經濟和地方發展》,先生高屋建瓴,觀點切中時弊,讓我很是佩服,心中就很想當面請益,沒想到先生竟然會來到我們海川這個小地方,這一次一定要請先生去海川那邊就當前的經濟形勢發展給我們講解講解,也好讓我們這些地方官員了解一下經濟學界對時下經濟的最新觀點。」
金達也說:「是啊,我對寧先生也是神往久矣,我讀大學的時候,寧先生的經濟學概論就是我們的專修課,您的經濟學論述對我影響很深。今天有機會跟您當面請教,真是三生有幸啊。這一次真的要請您給我們去海川講一講才行啊。」
寧則笑了起來,說:「兩位,你們這麼捧寧某人,讓我都有汗顏的感覺。我這一次只是下來做調研的,並不想旁生枝節,去你們海川做講座我看就不必了。」
張林笑著說:「那怎麼可以啊?寧先生不來,我們沒話說,既然來了,不給我們講點什麼,我們可是不放您離開的。」
寧則笑了起來,說:「還真被你們纏上了,跟你們說,我這一次來這邊就是想做點調研工作,本來不想驚動地方上的官員的,可是有些情況我又必須跟雲山縣政府這邊了解,不得已我才知會孫濤先生的,原本打算了解完我調研的資料,馬上就離開,沒想到倆位真是神速,還是把我堵在這裡了。你們讓我做講座,我什麼都沒做準備,給你們講什麼?」
金達笑笑說:「寧先生給我們講講您對現行國家經濟政策的理解就好了,這個不需要準備吧?您不知道,我們這些地方官員都很怕對現行政策把握不好,您給我們講講,我們就會受益匪淺的。」
寧則笑了起來,說:「我的看法僅僅是代表我個人的,可不代表別的什麼。」
張林笑著說:「我們就想聽聽寧先生個人的看法的,這麼說寧先生是同意給我們講講了。」
寧則笑著搖了搖頭,說:「我真是服了張書記了,真會打蛇隨棍上,好了,看來我不去海川你們也不會放我離開的,我就跑這一趟吧。」
金達說:「那您在雲山縣這邊的調研算是結束了?」
寧則笑著點了點頭,說:「算是結束了,其實在知會孫濤先生之前,我和我的學生已經做了很多的調研工作了,孫濤先生這邊的情況了解完,我們就可以結束這一次的調研了。」
張林看了看寧則,笑笑說:「不知道寧先生這一次調研當中可發現我們海川政府這邊有什麼做的不恰當的地方啊?」
寧則笑笑說:「我對海川市政府這邊的看法是有一點了,不過都是學術上的,希望張書記和金市長不要干擾我的學術研究啊?」
張林笑笑說:「我們對寧先生你的學術研究只會給與尊重,不會干擾的,我這麼問一下,只是想問問寧先生我們地方上有沒有做錯的地方,您知道我們地方上的官員對政策的掌握並不是很到位的。」
寧則笑笑說:「既然張書記這麼說,那我就談談我的看法。就雲山縣處置紡織廠這一點上看,我個人是覺得海川政府這一邊對國有資產這一塊尺度是掌握的太嚴厲了一些。我們國家現在對國有資產的政策是抓大放小,像雲山縣紡織廠這樣的中小型企業,政策實際上是可以從寬掌握的,而現在我看到的情形卻是相反。當然這些只是我個人的一點看法。」
金達笑笑說:「寧先生看法對我們很有指導意義,我和張書記兩人關於這件事情是交換過意見的,我們是傾向於同意寧先生的看法的,不過國有資產這邊地方上向來掌握的比較嚴,因為我們怕造成國有資產的流失。」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