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當初難為她的事情還記憶猶新呢,心中巴不得孫守義把孟森整的越慘越好,現在聽孫守義說的情況倒好像是兩個人結盟了,這跟他想像的要整孟森的程度可是南轅北轍啊,便不滿地說:「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呢,就這樣子啊?這也算是你整了人家啊?叫我說根本上就是你鬥不過人家跟人家低頭了。」
孫守義說:「珊珊,你不懂的,這件事情很複雜的。通過這一番爭鬥,孟森現在對我也還是很尊敬的。」
林姍姍說:「什麼複雜不複雜的,我看根本上你就是怕他,什麼叫還是很尊敬你的,人家表面上給你一點面子,讓你下台階而已。守義啊,你是不是忘了,當初他是怎麼對待我的?」
孫守義臉色陰沉了下來,說:「我沒忘啊,誰說我忘了?」
林珊珊說:「那你這跟人家稱兄道弟算是怎麼回事啊?你告訴我,你準備拿孟森怎麼辦啊?真的要跟他來個大和解?」
孫守義說:「你說我要拿他怎麼辦,我現在心裡還沒有一個準主意的,不過大和解是不可能的。孟森算是什麼東西啊,憑什麼跟我大和解?我現在忍他,是還沒有找到對付他的辦法。」
林珊珊注意到了說這句話的時候,孫守義的臉色顯得十分的狠毒,這讓她心裡顫抖了一下,這個男人還真是一個狠角色啊。
孫守義接著說道:「孟森我絕對是不會放過他的,誰叫他惹上了我呢?我們兩個必然要斗個你死我活的,這也是我們註定了的宿命。」
雖然孫守義考慮過要放孟森一馬,但經過幾天的思索,權衡利弊,他明白自己是沒有可以放過孟森的可能的,他早晚是要找機會剷除孟森這個流氓的。
這首先是因為跟孟森勾結在一起對孫守義來說只有壞處沒有好處,孟森在海川已經是惡名昭彰了,他跟孟森的勾結只會讓海川政壇上的人因為孟森而對他疏遠,特別是張林和金達這兩個實權派的人物,這幾天已經因為他接連參加海川商會和興孟集團開工典禮,看他的眼神有些異樣了,他們肯定是以為自己跟孟森互動頻繁,是跟孟森之間勾結在一起了,因此才對他另眼相看的。
對孫守義來說,他來海川是為了增加資歷而往上升遷的,如果讓張林和金達這海川的兩大實權人物都對他有看法,這顯然是對他的升遷是不利的。這首先就讓孫守義排除了跟孟森勾結在一起的可能的。
另一方面,孫守義如果要升遷,必然是需要做出一定政績的,而現在來看經濟方面金達在海川做的還不錯,而黨群方面張林也算是掌控的很好,這幾乎就已經沒有了孫守義做出成績的空間了。因此孫守義如果要做出政績獲得升遷,就需要另闢蹊徑了。
想來想去孫守義覺得他的機會可能就在孟森身上了,剷除黑惡勢力,還海川人們一個安全和諧的生活環境,這不是一個很好的政績嗎?而要做到這個,就必須要對孟森下手的。這就是註定了的宿命吧,現在孫守義明白為什麼上天會安排自己一到海川就受到孟森的欺辱,如果不是這樣子,自己怎麼會注意到孟森這個人呢?不注意到他,自己又怎麼會想到從孟森身上做出政績來呢?
這就是為什麼孫守義說他跟孟森註定是要斗個你死我活,是宿命的原因。
林珊珊聽孫守義再次說起了宿命,笑了笑說:「原來你這個宿命是從這裡來的啊?我說你怎麼會莫名其妙的問我相不相信宿命呢?」
孫守笑笑說:「也不是了,其實這個宿命首先是孟森問我的,這讓我思考了很多關於宿命的問題。」
林珊珊笑笑說:「那你想明白了沒有?」
孫守義搖了搖頭,說:「我想了很久還是沒有一個比較清晰的概念,只是覺得有些事情如果你必須去做,那就是你的宿命了,就像我和孟森一樣,原本我們一個在北京,一個在海川,是不搭界的人。但是上天就偏偏安排我來到了海川,安排了孟森一來就欺辱我,如果這不是宿命,我真的不知道該做何解釋了?」
林姍姍說:「你說的這些我不是太懂。」
孫守義笑笑說:「那你是怎麼定義宿命的?」
林珊珊搖了搖頭,說:「我還真沒認真地想過這個問題,不過我昨天問過傅哥這個問題,他的答案倒是挺有意思的。」
孫守義對傅華的看法倒是很感興趣,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