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頭的工作,匆忙趕了過去。
到了談紅的辦公室,談紅讓傅華把門關好,然後才問道:「傅華,利得集團要出售海川重機這件事情,你們那邊現在有人要接手嗎?」
傅華搖了搖頭,說:「沒有啊。是不是頂峰證券這邊找到了下家了?」
談紅說:「我們這邊也沒有。」
傅華說:「那你找我來幹什麼?」
談紅說:「有件事情很奇怪,你看現在你們那邊沒有人對海川重機感興趣,我們這邊也還沒敲定下家,但是從海川重機現在的盤面上來看,似乎已經有人開始介入了。這不應該啊。」
傅華隱約覺得這件事情肯定跟湯言有關,那一次湯言在他面前跟他發狠,說要定了海川重機了,現在如果是有人對海川重機介入了的話,那八成以上是湯言了。不過這只是猜測,他並不能就確定就是湯言搞的鬼,便看了看一臉困惑的談紅,問道:「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談紅看了看傅華,沉吟了一會兒,然後說:「傅華啊,下面我跟你講的話只准你一個人知道,千萬不能外傳,出了這個門,我也不會承認我這麼說過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傅華馬上就猜到了談紅想要說些什麼了,便說道:「你們在坐莊炒作海川重機是吧?」
談紅點了點頭,說:「你很聰明,一下子就被你猜到了。情況是這個樣子的,利得集團受讓海川重機股份是動用了一大筆資金的,你知道這種私營企業向來是追求利潤最大化的,動用了這麼一大筆資金,總要給公司一個像樣的回報吧,可現在海川重機的股價一直被壓得很低,參照現在的股價,利得集團本錢都拿不回去。因此他們公司的人就跟我們頂峰證券商量了一下,決定跟我們公司聯合坐莊,操盤炒作海川重機,以來可以利用這個炒作獲利,攤低利得集團的成本;二來也可以抬高海川重機的股價,讓利得集團可以把手中的股份賣個好價錢。」
傅華覺得談紅說的算是很委婉了,估計利得集團從買到海川重機股份之日,甚至在買到股份之前,就可能已經開始炒作海川重機的股價了。
談紅大概也猜到了傅華心中在想什麼,笑了笑說:「你也別覺得我們這兩家公司不地道,這是大家都在做的事情,我們也不能免俗了,畢竟開公司都是為了賺錢,而不是為了虧錢的。現在有這樣一個機會能夠挽回損失,任哪家公司都是不會放過的。
傅華笑了笑說:」好了,你不用跟我解釋什麼了,我能理解你們的立場了。現在就告訴我究竟出了什麼問題了好了。」
談紅說:「是這樣子,我們開始坐莊炒作海川重機的時候,進展的還很順利,可是經過兩次洗盤之後,我們才發現事情有點不對了。始終有一股力量在堅持跟我們的風,我們怎麼震盪洗盤,這股力量就是洗不出去。特別在我們拉升的時候,這股力量就會跳出來給我們製造麻煩,狙擊我們,不讓我們拉升出貨。反過來我們打壓股價的時候,他們又在低位吸取我們的籌碼,搞得我們又不敢過分打壓股價。」
傅華看了看談紅,說:「你們這是遇到了獵莊的了。」
談紅說:「對啊,就是遇到了獵莊的了,誒,傅華,你還挺懂行的啊,還知道獵莊?」
傅華笑了笑說:「我師兄可是證監會的前任高官,證劵行業的情況我多少也聽他談過一些的。」
談紅瞅了一眼傅華,說:「不對吧,我說了我們公司遇到了狙擊,傅華,你怎麼一點驚訝的表示都沒有啊,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麼啊?」
傅華也不好就跟談紅說這件事情就是湯言在背後搞的鬼,他的一切判斷都是基於一種猜測,並沒有確實的證據能夠證實,如果跟談紅說了,不但不太可能幫到談紅,甚至有可能誤導了談紅。
傅華笑著搖了搖頭,說:「股市當中,像你們這種互相狙擊的情況不是很正常的嗎?我需要驚訝嗎?」
談紅說:「股市當中,坐莊和跟莊確實是很常見,一開始有多股跟莊資金隨莊起舞不是什麼問題,問題是這些跟莊資金往往都會適可而止,幾次洗盤之後就會出局。像這股跟莊資金這麼緊咬著不放的,就有些反常了。」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關注「熱度網文 或者 rdww444」 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