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來了?」
湯曼笑笑說:「你這我不能來嗎?」
傅華笑笑說:「不是不能來,而是我沒想到你會來。」
湯曼看了看傅華的那位客人,笑著說:「不打攪你們吧?」
那位客人很知趣,笑著站了起來,說:「我跟傅主任正好聊完,正準備離開呢。傅主任,你們聊吧,我走了。」
傅華就把客人先送了出去,回來的時候就看到湯曼站在那裡四處看著房間的布置。看到傅華回來,湯曼笑了笑說:「傅哥,你這裡這麼簡陋啊?不是都說駐京辦主任很牛氣的嗎?」
傅華笑了起來,說:「駐京辦主任芝麻大的一個小官,哪裡來的那麼牛氣啊?說起來我這裡還算好的,海川大廈是我們駐京辦跟別人聯合經營的一家酒店,我們還能從中得到些收入,所以我的辦公室才能裝修的好一點。」
湯曼撇了撇嘴,說:「這也叫好一點啊?」
傅華說:「你沒去看那些租房子做辦公室的駐京辦呢,他們的更簡陋,跟我這裡都是沒法比的。你不要聽社會傳言說駐京辦這個樣那個樣的,其實這也就是一個政府派駐北京的外派機構,功能和性質都在那擺著呢,說到底我們這些人就是普通的公務人員罷了。跟你哥那種大老闆的辦公室是沒辦法比的。」
湯曼笑了笑,說:「是啊,你這裡跟我哥的辦公室差的可不止一個檔次。」
傅華笑笑說:「好了,別來打擊我的自信心了,本來你哥那些人就看不起我,叫你這麼一說,我就更沒辦法在他面前抬起頭來了。」
湯曼笑笑說:「別裝的這麼可憐,我從來沒感覺到你在我哥面前還有那種低人一等的心理。起碼在我看到你的時候沒有這種感覺,反倒是我覺得你心理並不拿我哥太當回事。」
傅華笑了,說:「我哪敢不拿你哥當回事啊,人家屁股底下坐著的,可能都是我一輩子都賺不出來的。好了,你也別站著了,看哪裡你能不嫌棄的坐下,就請坐下來吧。」
湯曼笑了,說:「傅哥,你再這麼夾槍帶棒的說話,可就沒意思了吧?」
傅華笑了,說:「是我有點酸葡萄心理了。好了小曼,請坐吧。」
湯曼就去沙發那裡坐了下來,傅華給她倒了杯水,然後坐到了她的對面,笑了笑說:「說吧,找我幹嘛?」
湯曼看了傅華一眼,說:「傅哥,是有件事情我想問你,是不是小莉姐對我有所誤會啊?」
傅華愣了一下,說:「沒有啊,小莉在我面前說起你來,都是很高興的樣子啊?怎麼了?」
湯曼又看了看傅華,說:「那傅哥,你是不是把你救我那晚的情形都跟小莉姐說了?」
傅華說:「說了,我們也沒有什麼需要跟小莉隱瞞的啊?」
湯曼臉騰一下紅了,有點著急的說:「你什麼都跟小莉姐說了,你怎麼能這樣啊?」
傅華詫異的說:「怎麼了,我沒覺得有什麼不能說的啊?」
湯曼看了傅華一眼,說:「怎麼沒什麼不能說的,我可記得我那晚在車內可是上衣都是扒開了的,你把這些都告訴小莉姐了,你讓她怎麼想我啊?唉呀!你這人怎麼也不動動腦筋啊?跟小莉姐這種事情能說嗎?」
湯曼這麼說,似乎是回憶起當晚發生什麼了,傅華心說我總算有機會洗刷我的清白了,便說:「小曼,你記起那晚的事情了?」
湯曼說:「我只記得一點,就是那晚我喝了朋友給的飲料之後,就感覺到眩暈,就知道不對勁了,我就藉口去洗手間想趕緊離開,然後就碰到你了,然後你帶我上了車,然後藥力發作,我渾身發熱,好像是把衣服的扣子都解開了,然後我就昏了過去,醒來的時候,我就在醫院了。」
湯曼說這些的時候,還有些扭捏的偷偷看了看傅華,臉上微微泛起紅暈,似乎有些嬌羞。傅華卻並沒有注意到這些,他心中暗自遺憾,湯曼還是沒有吧最關鍵的部分給回憶起來。
湯曼接著說:「說起這個,我還沒跟你當面道謝呢,那一晚如果不是你恰巧出現,我還不知道會遭遇到什麼呢?」
傅華笑了,說:「不用謝了,誰遇到這種情形,也是不會袖手旁觀的。只是小曼啊,你一個女孩子家晚上就不要去那種場合玩了。在那種場合出入的人是良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