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小謝注意的是一些異常的行為。」
「異常行為,」馮玉山說,「你把什麼樣的行為定義為異常行為啊?再說了,如果顧惜言真有心相對金牛證券不利的話,他一定會儘量隱藏自己的行徑,不讓別人察覺到什麼的。」
傅華皺了一下眉頭,苦笑著說:「什麼是異常行為還真是不好定義的,再說了,我對證券這一行也不是很懂,恐怕就算是顧惜言在我眼皮底下做手腳,我也看不出來什麼的。」
馮玉山點了一下頭,說:「確實是,證券這一行是有很多門道的,很多門道的隱蔽性又很強,別說你不懂了,就算是懂行的人,也不一定就能看出來什麼地方動了手腳。」
傅華稍微想了一下,說:「這樣吧,馮董,我們也沒辦法把什麼都防備得滴水不漏的,反正您讓小謝只要是覺得就有什麼異常的行為,都跟您匯報一下好了。」
馮玉山點了一下頭,說:「這倒是一個沒有辦法的辦法,行啊,先就這麼辦吧。誒,你要不要直接跟小謝見個面接觸一下啊?方便將來他發現了什麼重大的異常,好直接跟你匯報一下。」
傅華沉吟了一下,他覺得這樣做是有利有弊的。有利的地方在於,如果直接跟小謝見面,到時會讓他更快捷的得到小謝了解到的信息,利與信息方面的暢通。
但這樣做也有其不利的地方,他如果跟小謝直接見面了,他對顧惜言的不信任就會被小謝所了解,很難保證小謝就不把這個信息給泄露出來,這是不利於金牛證券內部的穩定的。
保險起見,還是不要貿然的就去跟小謝接觸的,即使這樣子信息不能及時傳達給他,也好過在金牛證券內部製造不穩定因素,傅華就說道:「我還是不要跟小謝直接見面了,我不想讓我不信任顧惜言這個情況讓太多的人知道。這一點也還請馮董在小謝的面前為我保密。」
馮玉山笑了,說:「行啊,這一點我會幫你保密的,也好讓你繼續可以在湯曼面前裝你的好人。」
傅華笑了,說:「那行,就麻煩馮董了,您這邊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我是沒別的事情的了,」馮玉山說著,有些奇怪的看了傅華一眼,說,「你說要回去了,你還沒講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呢。難道說你就是來跟我談小謝的事情?你不會是未卜先知的知道一定會在我這裡碰上小謝的吧?」
「當然不是了,」傅華笑了笑說,「我來是想跟您談一下顧惜言試用期間的待遇的。不過剛才光顧著跟您討論怎麼防備這傢伙了,就把這茬給忘了。」
「顧惜言試用期間的待遇,」馮玉山有些奇怪的說,「這有什麼可談的啊?招聘的時候不都是定好了的嗎?」
傅華笑了笑說:「這不是湯曼覺得給顧惜言試用期間的待遇有點低了嗎,她說顧惜言來金牛證券之後表現卓異,讓金牛證券業務有了很大的改善,為了能夠留住顧惜言這個人才,所以建議提升一下顧惜言的試用期的待遇。我來就是想問一下您對這件事情的態度。」
「這個湯曼對顧惜言還真是上心啊,」馮玉山笑了笑說,「不過她這一點倒是說的沒錯,小謝也說顧惜言表現得確實很好,因此湯曼的提議倒也是可以接受的。我們先把該做的事情都做到了,看看能不能打動顧惜言,讓他真心實意的留在金牛證券發光發熱。」
傅華笑了,說:「恐怕一點小恩小惠是無法打動顧惜言這種眼高於頂的傢伙的。」
中衡建工,總經理辦公室,金正群正一臉愁容的坐在辦公桌後面,這時桌面上的電話響了起來,他趕忙一把把話筒抓了起來,笑著說:「您好,我是金正群,請問您是哪位?」
對方一個男子說道:「哦,是金總啊,您看我這個糊塗勁,本來想打電話給趙副總的,怎麼把電話撥您屋裡去了。抱歉啊,打攪您了。」
「沒事,沒事,」金正群聽出來電話那邊是集團公司這邊一個部門經理,叫方力德,就笑著說,「誒,你是小方吧,找趙副總有什麼事情嗎?」
方力德笑了一下,說:「金總您聽出我是誰了啊,不錯,確實是我,方力德。是這樣的,我們部門有些事務需要跟趙副總請示一下,好了,金總,我就不打攪您了。」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