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留下的東西。不過都是在暗地裡採取行動的,表面上根本就看不出來,你不應該知道的啊?」
傅華笑了,說:「那是因為雎心雄這麼做完全是因為我跟他說的……」
傅華就把那一次雎心雄打電話給他的情況跟胡瑜非大致說了,胡瑜非聽完,忍不住笑了起來,說:「我說雎心雄怎麼就這麼慌張呢,原來是被你給嚇的啊。原本我還以為他是發現了什麼新的線索,才會這麼大肆搜索的。」
傅華笑了笑說:「我想除非能找到這份東西,否則雎心雄今後一段時間之內,應該是睡不著覺的。」
胡瑜非笑了笑說:「他肯定會惶恐一陣子的。不過這樣子只會讓雎心雄慌張一下子而已,並不能傷到他的筋骨的,要對付他最好還是找到黎式申留下來的東西。傅華,你有沒有分析過黎式申究竟會把東西藏到什麼地方去呢?」
傅華搖了搖頭說:「之前我也想過這件事情,但是黎式申可能藏這個東西的範圍太大了,根本就毫無頭緒的,我也想不出來他會把東西藏在哪裡。」
胡瑜非說:「其實這件事情也不是一點頭緒都沒有的,只是可能我們沒找對路子而已。」
「沒找對路子,」傅華看了看胡瑜非,說,「胡叔,您想到了什麼路子啊?」
胡瑜非說:「我是這麼想的,要找這件東西,我們可以用排除法,先把黎式申可能藏這件東西的地方一個一個排除,最後剩下來的就應該是東西藏著的地方了。」
傅華皺了一下眉頭,說:「這個範圍似乎也太廣了一點。」
胡瑜非笑著搖了搖頭,說:「也不盡然,我們可以先試著排除看看。首先我們來看看嘉江市這一邊,第一個地方就是黎式申的家中,一個人最習慣藏東西的地方應該是他最熟悉的地方。不過這個可以排除了,據楊志欣在嘉江市的眼線說,黎式申出車禍的第一時間,雎心雄就派人仔細的搜索了黎式申的家,什麼也沒找到。」
傅華說:「同理,黎式申工作的地方也可以排除了,雎心雄不會不搜索那裡的。」
胡瑜非說:「第三個地方就是黎式申出車禍之前在嘉江市接觸過的人,雎心雄把他們扣起來審查了一段時間,審查中還用了一些手段,也沒審出什麼來,這個似乎是可以排除的。這麼說來,黎式申將東西藏在嘉江市的可能性就是不大的了。」
說到這裡,胡瑜非的眼神就看向了傅華。傅華笑了,說:「胡叔,你不會懷疑我把東西故意給瞞下來了吧?」
胡瑜非搖了搖頭說:「那自然是不會了,我的意思是很可能黎式申真的把東西留給了你,但是你並沒有注意到。你認真地想一想,那天黎式申跟你見面的時候,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沒有啊?」
傅華搖了搖頭說:「我想過不止一遍了,沒有啊,黎式申那天根本就沒做過把什麼東西留在我這裡的舉動,也沒暗示我說他留了什麼東西給我。」
胡瑜非說:「不對的,一定有什麼被你給忽略了。實際上,雎心雄這個人是很謹慎的,從黎式申被免職的那一刻起,雎心雄就安排了人盯著黎式申了。所以他基本上是掌握了黎式申在那段時間的行蹤的。而唯一沒被掌握行蹤的就是他來北京見你的那段時間。這段時間內他一定是做了什麼的,只是你沒注意到罷了。」
傅華說:「可是黎式申說他來北京是來查證我說他被舉報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並不是來藏什麼東西的。」
胡瑜非說:「他這個說法未必是真的,那個時候他已經被雎心雄免職,還在被派人監視當中,他肯定意識到了處境的危險,應該會做一些預先的安排的。你再好好想想,那天他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傅華沉吟了一下,把那天黎式申在他面前的一舉一動在腦海里重放了一遍,想找到任何的細小的被忽略的細節,但是想了半天,還是一無所獲。他只好看著胡瑜非搖了搖頭,說:「我重新把那天的事情過了一遍,還是沒想到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胡瑜非笑了笑,說:「那你就先放一放吧。恐怕急切間你也想不到什麼的,放一放,心情平靜一下,想要的東西也許自己就會冒出來的。」
傅華笑了笑說:「好的,胡叔,一旦我想到了什麼,我會第一時間就通知你的。」
胡瑜非就點了點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