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麼好過,她想掙脫卻又不捨得,又不習慣回抱孫守義,身體在孫守義的懷裡就顯得有些僵硬。
過了一會兒,沈佳才弱弱的問了一句:「守義啊,出了什麼事情了,你為什麼會這個樣子啊?」
孫守義說:「沒事的,小佳,我只是覺得這些虧欠你的太多了。」
沈佳笑了笑說:「別這麼說,夫妻兩個是一體的,沒有誰虧欠誰的一說。你今天的情形有點反常啊,肯定是發生過什麼事情了?還有啊,你為什麼跟市裡面說家裡出事了,搞得傅華還打電話過來問我出了什麼事情。」
孫守義笑了一下,說:「小佳啊,你就不能暫時放下你的理智,跟我抱緊了,好好享受這一刻?」
沈佳納悶地說:「守義啊,你這個樣子怪怪的,我真是有點不太習慣。守義你還是告訴我吧,究竟出了什麼事情了?」
孫守義也知道日常的沈佳就是這個樣子的了,很難說跟他有什麼太過親昵的浪漫舉動了,就笑著搖了搖頭,放開了沈佳,說:「好了,我就知道你會奇怪的,實話跟你說,還真是發生過一些事情。」
孫守義就講了那一晚他跟孫濤之間發生的事情,沈佳終究還是一個女人,聽到孫守義被孫濤用刀尖抵住了後心,忍不住驚叫了起來:「守義啊,原來你在海川這麼危險啊?這個傢伙算是怎麼一回事啊?被調整了職務居然會這麼報復你。這可怎麼辦啊?要不要跟老爺子說一聲,把你趕緊調回來啊?」
孫守義笑了笑說:「小佳,你別慌,事情不是已經解決了嗎?說實話在某種程度上我還是有些感激這傢伙的,不是他,我還沒有意識到原來這世界上我最捨不得的你和兒子啊,那一刻我最想的就是立刻回到你和兒子的身邊。所以事情已平息,我就跟金達請假,馬上飛了北京。」
沈佳有點欣慰的看了一眼孫守義,她心中其實一直都明白孫守義接受這段婚姻是有些勉強的,她是真心的喜歡喜歡孫守義,但是孫守義卻不是那麼喜歡她的。孫守義其實一直是為了她的背景而一直忍受著著一段婚姻的,這一點林姍姍的事情就是一個明證。
現在孫守義終於被她這麼多年的付出所打動了,這一刻沈佳心中莫名的竟然有點心酸,她等這一刻實在是等得太久了一些,她現在感到的只是委屈,並沒有激動。
沈佳苦笑著說:「守義,你終於明白我的心思了。」
孫守義看到沈佳眼眶之中隱含著淚花,心中也明白這些年是有些辜負了這個為他付出了一切的女人了,他再次抱緊了沈佳,說:「小佳,這些年讓你受委屈了,以後我再也不會這個樣子了。」
晚上,凱賓斯基龍苑中餐廳,一進入大堂,傅華的眼光就會聚焦在餐廳紅色大門上——如紫禁城大門一般,頗具皇家的氣派。還未開始用餐,餐廳的內部裝潢就已讓人大飽眼福。餐廳裝潢是古典的中式風格,走進去就像走進了民國時期大戶人家的廳堂,這與一般五星級酒店內中西結合的裝修風格很不相同,彰顯出一股典雅和豪華之氣。
傅華來這裡是因為喬玉甄為呂鑫接風的晚宴就設在這裡,他進去的時候,呂鑫和喬玉甄已經在了。呂鑫笑著跟傅華握了握手,跟傅華笑著寒暄了幾句。傅華問了呂鑫此次來北京究竟有什麼事情,呂鑫笑笑說:「也沒什麼特別的事清了,就會會幾位老朋友。」
傅華看座位還有幾個空著,就知道還有客人沒來,他並不知道呂鑫的老朋友究竟是什麼人,也沒去問,因為傅華本身也不太想去了解呂鑫的老朋友是誰。三人就閒聊了一會兒,呂鑫忽然問道:「傅先生,你們海川市的市長是不是回北京了?」
傅華到現在也沒搞明白孫守義這一次為什麼會突然會北京的,更沒想清楚孫守義問他的那些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他笑笑說:「呂先生的消息好靈通啊,他今天剛抵京,說是家裡有事,他需要回來看看。呂先生問起他,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
呂鑫笑了笑說:「其實我能知道他回北京了並不新奇,是丁益和伍權告訴我的。原本我想近期去海川看看,想跟海川市的市長接觸一下。就讓丁益想辦法約見,結果他們告訴我市長回北京了。」
傅華看了看呂鑫,說:「呂先生的意思是想見見我們市長了?」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