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鑫接風,還非要叫上他啊?」
喬玉甄說:「你以為他是我叫去的啊?才沒有呢,你沒看到他到的時候,是呂鑫先站起來迎接他的嗎?那是呂鑫跟他說我晚上要給呂鑫接風,他就跟呂鑫說要來參加的。呂鑫這一次來北京也是有事情需要他辦,自然不敢得罪他,只好讓他來參加了。」
傅華說:「原來是這樣子啊。誒,你說他對女人方面有怪癖,是什麼怪癖啊?」
喬玉甄說:「傅華,你了解這個,不是好要你師兄藉此去迎合他吧?」
傅華笑了笑說:「我只是好奇而已。」
喬玉甄說:「其實告訴你也無妨,外傳巴東煌早年在談戀愛的時候,曾經被女朋友背叛過,這導致他後來面對女人的時候心理就有一些變態,這也導致了他一些器官上病變,所以他在跟女人在一起的時候,需要藉助藥物和一些器具的幫助才可以的。」
「真的假的?」傅華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他說,「不會是那些對巴東煌有看法的人故意捏造出這種事情來糟蹋他的吧?」
喬玉甄笑了起來,說:「我基本上可以肯定這個說法是有幾分的真實性的,你還記得那天那個盧天罡嗎?有一次盧天罡在我面前喝多了,說他幫巴東煌花了大價錢擺平了一件花花事,那一次據說就是巴東煌藥物用多了,在做那件事情的時候就沒輕沒重的,又用了一些帶有虐待性的器具,結果給當時跟他在一起做那事的那個女人下面造成了一定程度的撕裂大出血,那個女人就緊急被送到醫院救治。當時巴東煌為了擺平這件事情,找到了盧天罡,結果盧天罡為了讓這件醜聞不外泄,從醫院到相關的救治人員已及那個受傷的女人,每個人都給了不少的封口費。」
傅華對此真是只能用震驚來形容了,他沒想到一副學者模樣,現在又是堂堂最高法院的民庭庭長,國家任命的大法官的巴東煌,居然能夠做出這種沒有絲毫節操的事情來。他已經算是見過不少無恥的官員了,巴東煌這種無恥以及變態的程度還是讓他有瞠目結舌之感。
傅華苦笑了一下,說:「真是沒想到,我們京華大學竟然會出現這樣的敗類。」
喬玉甄笑笑說:「傅華,我跟你說這些都是些不能公開講的,你見了巴東煌千萬不能露出這種義憤填膺的口氣來,不然的話,你就會搞得大家都很尷尬的。其實官員種種像巴東煌這種,表面是君子,背地裡卻是壞事干盡的人,雖然不能說是比比皆是,但卻也不是只有巴東煌一個人,比他還壞的人也不是沒有的。」
傅華苦笑了一下,說:「小喬,你不用專門囑咐我了,我也知道官場就是一個糟亂骯髒、藏污納垢的地方,我不會因為自己的潔癖而去跟他們對著幹的,一方面我不是他們的對手,另一方面實際上某種程度上我還在從他們那裡獲取著某種好處呢。」
喬玉甄笑了,說:「對啊,傅華,你師兄還指望著巴東煌能幫他解決問題呢。其實我們在這個社會上要不你什麼都不去做,能做的就只有同流合污了。你想要跟這種洪流去對抗,除了被他們給湮滅之外,不會有別的下場的。」
結束了跟喬玉甄的通話之後,傅華心裡很長時間都是在彆扭著的。雖然他知道巴東煌這種官員並不能代表官場上的官員都這樣,但是這個敗類的行徑實在太過惡劣,跟他外表展示給公眾的形象又反差太大,讓他不禁感覺我們現在的用人選拔制度是存在嚴重的缺陷的,居然被巴東煌這種人鑽了空子,不但鑽了空子,還爬到了那麼高的位置上。
這種人爬得越高,將來對幹部隊伍的傷害越是嚴重,可惜像傅華這種基層的幹部也是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絲毫也無法有所作為的。
因為心裡彆扭,傅華就沒有跟賈昊講他從喬玉甄那裡了解到的巴東煌的情況,直到第二天賈昊打來電話追問他。
賈昊說:「小師弟啊,你究竟從喬玉甄那裡問到了巴東煌什麼情況了?」
傅華覺得他是不能跟賈昊講巴東煌性虐已經心理變態的事情的,講了的話,恐怕賈昊和於立為了讓巴東煌能夠幫他們的忙,一定會想辦法去迎合巴東煌的,那等於說他在助紂為虐。再說這種事情傅華也覺得說不出口的。
傅華就說:「喬玉甄也沒說什麼的,只是說巴東煌挺黏糊她,讓她覺得很討厭的。」
賈昊說:「